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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池覺得沈行川這話一出,不僅店裡的營業員臉色難看,就連江慕白身邊的那個姑娘臉色都不會好看,但他沒有去看那個姑娘,只是把目光停留在了身邊的沈行川身上,沈行川突然的出現,並且牽著自己的手的那一瞬間,他剛剛的那些不甘心彷彿突然一下就消失了,為什麼要在那麼多人面前自取其辱呢?江慕白一定會平靜的毫無感情的指出他倆現在的關係,受傷害的還是自己。
方池突然衝著沈行川笑了一下,然後看向江慕白,平靜道:「江慕白,我送你個婚戒吧,讓你女朋友隨便挑,我付錢。就當是我當初任性,害得你受傷的賠償。」
江慕白的臉冷了下來,他剛要開口拒絕,身邊的姑娘便替他把話說了出來:「既然是婚戒,怎麼可能讓別人付錢,我們又不是買不起,不過還是要謝謝你,改天讓慕白叫上你一起吃個飯吧,今天沒時間了,中午慕白還要陪我回家。」
江慕白牽著那姑娘的手,依舊溫和的對方池說:「我想吃飯就沒必要了,我們先走了,還要去她家,遲到了不好。」
「行,那拜拜。」方池淡定的和他告別。
沈行川看著江慕白離開的背影,蹙著眉盯著他有些彆扭的左小腿,好像那裡是空的,走起路來也是一高一低,但是能看得出來,江慕白已經儘量的讓自己走起來平衡了。
方池收回了視線,側過頭看向沈行川,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把東西放進車裡就坐直梯上來了,從玻璃轎廂看見你衝進了這家店,於是就下了電梯跟過來了。」沈行川還攬著方池的腰,帶著他往店外走去:「走吧,我們去吃飯吧。」
面對沈行川的不質問,方池是預料之中的,就像自己那天晚上看見沈行川帶著他的表妹從酒店客房部下來,自己沒有質問的原因是一樣的,他不喜歡沈行川,沈行川也不喜歡自己,就是這種關係才會不在意對方帶的人或者遇見的人是什麼關係。
可是方池莫名其妙的有些煩躁,比起剛剛見到江慕白帶著別的姑娘的憤怒和不甘想要撒潑的心裡,沈行川面對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衝動的行為而不詢問不探究的態度,就是讓自己有些惱火,莫名的惱火。
方池冷著臉跟著沈行川一直到了頂樓的餐廳,點完餐之後,他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問沈行川:「你怎麼不問我他是誰?」
「有必要問嗎?你也從來沒有問過我身邊偶爾帶出去的人是誰吧。」沈行川挑著眉看著方池:「難道你想我追問?方池,你說過的,讓我不要越距。而且,誰他媽都有一兩個前任,這事沒必要知道。」
方池看著沈行川,他身上的浪蕩和桀驁與江慕白的氣質完全是兩個極端,就是這樣的人會一聲不吭的幫自己解圍,不論他是不是出於對床伴的保護,即使沒有喜歡,也是有關心的,方池想,自己一定是腦子壞掉了,才會渴望沈行川問自己關於江慕白的事情。
「是啊,誰都會有前任的,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少年人,怎麼可能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呢。」方池笑了笑,心情好了一些,比起剛剛舒暢了很多。
吃完飯,沈行川還打包了幾分飯菜,給盛南弦打了電話,讓他們不用買午飯了,自己帶過去。
盛南弦生子已經對外公佈了,醫院門口七七八八的駐紮著好多狗仔,想要逮著有關係的人採訪個一二,林軒和顧堯已經被堵過了,所以沈行川便帶著方池從邊門走了進去,繞了好大一圈才上了最頂層的v病房。
祁際正在給盛南弦餵蘿蔔湯,看見他倆來了,盛南弦笑著打招呼:「方池,好久不見了。」
「盛哥,恭喜啊,喜得貴子。」方池把路上買的花束放到床頭,而後坐到了盛南弦的身邊。
沈行川把兩隻手裡的禮物放到沙發上,對盛南弦道:「方池給買的,他也不知道買什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