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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白:「……」
話一出口,斐玉塵就後悔了, 於是他張了張嘴換個話題補救道:「那師弟現在還在裡面嗎?」
君墨白應他道:「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說罷推開了門。
斐玉塵往裡瞅了一眼,床上平平整整,沒有人。
果然是拿清遠當誘餌。
「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君墨白像是能聽到他的心聲突然轉過身出聲問道。
將斐玉塵嚇了一跳,張口就胡扯道:「師尊自然不是這種人,師尊這麼做定然有你的道理, 想畢清遠知道了也會理解師尊的。」
君墨白一言難盡地盯著斐玉塵看了看,道:「你倒是很會說話。」說到很會二字時特意加重了語氣。
斐玉塵心內給自己甩了一巴掌,又說錯話了。
於是訕訕地應了一句:「還行。」然後接著問:「師尊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等清遠醒了一起去趟流月宗, 東西拿了我們就回去。」
斐玉塵抬起頭驚訝道:「清遠不是被人掠走了?」然後低頭小聲地嘀咕一句:「而且現在不是出不去嗎?」
君墨白沒忍住笑出了聲。
斐玉塵:「!!!」
「師尊你是不是……」他頓了頓猜測道:「騙人了?」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嗯,騙人了。」君墨白捱了過來,如是說。
低沉的嗓音和撲鼻的冷香,十分勾人。
斐玉塵受不住, 往後退了退,兩人本來就離門口近,進門時斐玉塵又習慣性帶上了房門。一個退步就要撞上門板, 君墨白伸手從他耳邊繞過, 溫熱的手心拖著他的後腦勺將人往前帶了帶。
「再退可就撞上了。」說話間的熱氣擦過耳尖, 酥酥麻麻。
斐玉塵,斐玉塵紅了臉, 說話都帶哆嗦:「是……是嗎……沒,沒注意。」
「怎麼結巴了?」君墨白空閒的另一隻手在斐玉塵喉結處來回颳了刮,疑惑道:「沒見受傷,怎麼就結巴了。」
斐玉塵抬手擋了擋,彎下身躲開後加大音量道:「可能是……可能是松子吃多了嗓子不舒服吧。」
找到理由後, 說話氣順了許多。見君墨白沒搭腔絮絮叨叨道:「最近天氣乾燥,林大嬸炒了許多辛辣的,剛剛又吃了松子,一時嗓子難受,結巴,結巴也可以理解。」
十分的強詞奪理。
君墨白「哦」了聲,點了點頭一副瞭解模樣。
斐玉塵鬆了口氣,就聽君墨白又道:「待處理好清遠,我給你抓帖藥。」
抓貼藥,抓貼藥。
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
君莫白說完不等斐玉塵反應,幾步走到床邊將床板掀開。
屋裡的床都是葉大爺親手做的,用的都是實木,床高十寸,床板就有三寸厚,床腿和床板邊緣交接處用鉚釘接了雕花薄板。
正常情況下,掀開床板看到的便是底下黃花木地板,但君墨白將床板掀開後斐玉塵看到的並非腳下的黃花木地板,而是一道柔和的金光。
柔光中清遠的身影漸漸出現,熟睡的模樣,手裡拿著朵開了一半的多瓣蓮。香甜的氣味比之前剛合攏起來的時候淡了不少,原本嫩粉的顏色也漸漸淡成了白,只餘頂端處留了一抹紅。
清遠的臉色比之前好了不少,呼吸均勻綿長,連先前因為心口疼而蹙起的眉也柔了下去。
君莫白施力將人託了起來,然後用眼神示意斐玉塵將床板放下。
落下的床板將金光擋回,君墨白的手往下壓了壓,被靈力托起的清遠輕輕落回了床上。
斐玉塵疑惑道:「師尊,這……」
「障眼法。」說罷抬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