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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這首歌是他寫了兩年口水歌后,第一首完完全全為自己而寫的歌。
雖然復健的過程相當痛苦,但盛知新卻苦中作樂著,享受著親手種下種子後收穫的感覺。
因為前一天聞燦提前來打了招呼,第二天在集合處看見聞燦時盛知新是不意外的。
他自顧自地和溫故說話:「溫老師,我昨晚寫deo的時候遇見了一個問題,我」
溫故卻並沒有答話,目光若有所思地在聞燦身上流連。
盛知新疑惑地抬頭:「溫老師?」
溫故回過神來:「你說什麼?」
這好像是溫故第一次在和他聊天的時候走神。
盛知新重複了一遍自己剛剛的問題,溫故剛要回答,一邊的林子晉將胳膊搭在了溫故身上:「你覺不覺得他長得很像一個人?」
「誰?」
「還明知故問呢,」林子晉嗤笑一聲,「像誰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盛知新聽了他們的對話後心中悚然而驚。
難道自己昨天那種奇怪的感覺居然不是錯覺?
林子晉也覺得聞燦有七八分像溫故嗎?
他還沒來得及問,導演便已經讓人丟硬幣了。
其實幾期綜藝下來,盛知新已經差不多看出來這是個想走國風音樂傳承路線,試圖將國際和傳統接軌的綜藝。音樂種類包括雲南的民樂,青島的rap,上海的流行樂,什麼都有。
盛知新逐漸理解了溫故讓他參加這檔節目的用意。
這應該是一檔能最大限度將自己能力展現出來的綜藝了,往前看和往後看,再沒有其他一檔可以和這個匹敵。
「那按照慣例,第一次來我們綜藝的聞老師獲得了特殊的抽籤權,」導演將一枚硬幣放在他手中,「yes,明天大家一起坐在臺下聽戲。no,明天大家一起上臺唱戲。」
盛知新聽見那句「聞老師」時身子下意識一震,待回過神來才發現人家喊的是「聞老師」,而不是「溫老師」。
怪異感再度浮現於心間。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自己將艾新與聞燦捉/奸在床時,艾新嘴裡唸叨的好像就是「聞老師」。
兩個稱呼,一字之差,卻讓他有一種窺得真相的隱秘的戰慄感。
聞燦的手氣不說好,也不說不好,直接扔了個「no」,敲定了今天一天的學戲之旅。
盛知新對這個可熟得不得了。
他家裡之前就是開戲劇班的,從小跟著媽媽一起耳濡目染地學了七八年,也算半個行家,雖然這幾年疏於練習,功底卻依舊在。
至於其他幾個人就比較慘了。
戲曲老師是個六七十歲的老人,嚴格得很,手裡拿著根戒尺,動作不到位就是一通敲打,完全不給人面子。
唯獨到了盛知新這邊會露出一點滿意的笑,其餘時刻都垮著臉,像是在座的各位都欠了他五百萬似的。
攝像機又忠實地記錄了他們的一言一行,撂臉不行,偷懶不行,摸魚不行,等剪出來放在電視上往全國人民面前一放,就是妥妥的求罵行為。
林子晉自小就嬌貴,天生就對跳舞悟性高,所以在男團唱跳的時候也沒受過這麼多的苦,今天倒是被戒尺揍了個夠,中場休息的時候跑過來和盛知新哭訴:「小盛啊我好苦啊。」
盛知新又把自己那個小本子拿了出來,剛找了個攝像機照不到的地方想寫兩句,看著林子晉一臉的生無可戀時又覺得好笑:「忍一忍就過去了。」
「那也得能忍!」
林子晉咬牙切齒:「我就沒挨過這麼多揍,真是太過分了。」
「學戲都是這麼下來的,」盛知新說,「我家一直是開少年戲曲班的,在我外公那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