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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恕不知她這風風光光的小公主,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辛酸過往,心中憐愛又多幾分,折騰一天下來,竟也並無半分怨言,反倒是哄著道:「騙你作甚?」
常念輕咳兩聲,一副身兼重任的認真模樣,起身拍著他肩膀:「夫君,你放心,阿念改日定繡出更精美漂亮的香囊來!」
這回,江恕知曉門道了,無師自通,回她道:「身上佩戴的已是足夠,無需更好的了。」
這下子,常念才是真正歡喜到了心底,還琢磨著,改日去請教請教宇文明珠。
想她堂堂朝陽公主,怎能繡不出一個精緻的香囊?
笑話!
這個「改日」,是個馬球會。
江老太太閒不住,昨兒個打牌看戲,今兒個就招呼大家去馬場開個馬球會。
可惜常念身子弱,不曾學過騎馬,更不會打馬球。
江老太太早給她準備好了觀賽看臺,冰鑒裡裝著冰塊散熱氣,新鮮瓜果置在碟中,臨行前又把柺杖交給她,爽朗笑道:「念寶,且看祖母進幾個球!」
常念卻是怕老人家摔著跌著,當然,她自不會當面攪了老太太的激情,只暗裡吩咐了蘆、薈兩位嬤嬤跟著過去,以免意外。
明珠也不會打馬球,陪她一起在看臺坐下。
常念轉身看她一眼,來了心思,問:「宇文小姐的香囊可送出去了?」
明珠神色微暗,「沒有。」
常念靠近她:「本公主給你想法子怎麼送到那人手上,你就教本公主如何繡,怎麼樣?」
明珠反應慢了半拍,原來,這位傳聞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公主,竟是不會女紅針線活的麼?
那怎麼,軍中流傳出一段侯爺與殿下夫妻恩愛,佩戴的香囊巧奪天工,都是殿下親手所繡的佳話?
莫不是寧遠侯帶頭,底下一群人跟著睜眼說瞎話??
第52章 馬球 那你還想讓誰教?
明珠為自己生出這樣荒誕的念頭而感到驚疑, 她定是腦子發懵、不清醒了。
寧遠侯是何許人也?
冷酷無情以至於對犯錯堂弟乃至叔伯長輩嚴懲不誤,嚴苛刻板以至於對自己都能下狠手。這樣的人物,又怎麼會為了個女人打破一二十年的規則。哪怕對方是朝陽公主、是他的髮妻。
明珠想, 定是這位公主謙虛了, 才來請教她繡工。
常念見明珠許久沒答話,不由得拍拍她手背:「宇文小姐,你放心,對付男人這方面,本公主還是有把握的。」
聞言, 明珠驚訝地望過來,豎起食指抵在唇上,做了個小聲的手勢:「殿下, 您怎麼連這話也胡亂說!」
常念眨眨眼:「你就說信不信本公主吧。」
明珠面露猶豫,可是想到敘清,她放手一搏般的咬牙道:「信。」
「好!」常念笑彎了眼。
一則, 有人教她繡工了。
二則,宇文明珠能有此反應,想來是對敘清情根深種,至少, 對她夫君沒有旁的心思。
不過明珠臉上的擔憂愁容卻沒有淡下來, 捏著手帕,無聲地嘆息。敘清是什麼性子, 明珠再清楚不過, 公主見都不曾見過,又如何能幫到她呢?
常念見狀,輕哼一聲:「說好了要信本公主,你愁眉苦臉算怎麼回事?」
明珠忙欠身一笑:「民女不敢。」
春笙剝好了橘子給常念遞過來, 常念順勢分了一半給明珠,低聲道:「你且實話同本公主說,這香囊怎麼送不出去?那人是何反應?」
明珠略顯遲疑,常念也不催,不緊不慢吃著橘子,甜得她愜意地眯了眼,轉身還要春笙再剝一個來。
明珠望著她靈動精緻的小臉,一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