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頁(第1/2 頁)

白湯呼嚕嚕冒著熱氣。

孫曉曉迷茫：「這是清淡點嗎？」

邱小果肯定：「清湯火鍋， 清淡！」

孫曉曉第一次來這家店，好奇的東張西望，但高低錯落的竹林隔斷， 讓她看不到別的客人。她小聲同邱小果說道：「看起來好高階。」

邱小果皺皺鼻頭， 「我聞到了藥味兒。」

她詢問的目光投向了沈閒禪。

沈閒禪慢悠悠拿著店內提供的毛巾擦手， 裡裡外外仔仔細細擦過一遍。

孫曉曉搖頭晃腦：「閒哥，這款彩鉛超難洗的——」

沈閒禪抬頭看她：「那是誰非要往手上畫？」

孫曉曉理直氣壯狡辯：「這叫藝術！我手上也畫了！」

她舉起手， 手上畫著一個手錶， 時間固定在下午五點。

推著推車進來的服務員正聽到邱小果這句話， 笑了笑， 為她解答：「客人嗅覺很靈， 我們店的火鍋湯底確實加了中藥材。」

「……」邱小果憋了半晌，猶猶豫豫，「你們的菜吃起來不會很苦吧？」她神情緊張， 大有如果服務員肯定回答她就會立刻起身拔腿逃跑的樣子。

還是孫曉曉瞭解沈閒禪：「絕對不苦，我閒哥不吃苦的東西。」

「那就好。」邱小果仍沒有完全放心， 直到吃了一筷子燙熟的鮮切牛肉，發現確實又嫩又香， 一點兒不苦，眼睛乍然亮起， 「好吃誒！」

「好吃？」沈閒禪問。

「嗯嗯嗯嗯！」

「多吃點。」沈閒禪給她和孫曉曉一人夾了一卷肉，公平對待， 「長身體呢。」

「謝謝閒哥。閒哥夾的菜，格外的香。」

沈閒禪不慣著小孩，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孫曉曉聳肩：「好叭。」

沈閒禪吃著吃著沒動靜了，拿起了手機， 手指敲敲點點、敲敲點點，一看就是在和別人聊天。

孫曉曉眼珠轉呀轉呀，一邊吃一邊想，心裡話脫口而出：「閒哥，我是不是要有大嫂了？」

沈閒禪：「？」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不要想太多。」

孫曉曉：「真沒有？」

「那你在和誰聊天？」孫曉曉真心實意的疑惑，「閒哥你剛剛都笑了！多難得！」

「……？」

我笑了嗎？

沈閒禪不太確定的回想。

但完全想不起來半分鐘以前，自己有沒有笑。

可能笑了，也可能沒有。

長時間無應答的手機螢幕漸漸灰掉，對話方塊裡依稀可見沈閒禪和君不野的聊天記錄：

[仙：照片jpg]

[旺旺仙貝：這是00]

[仙：幫忙給小朋友開家長會。]

[旺旺仙貝：。]

[旺旺仙貝：好多小朋友。]

[仙：但旺旺仙貝只有一個。]

[旺旺仙貝：！]

[旺旺仙貝：說得對！]

「一個…朋友。」

沈閒禪如此回答孫曉曉的問題。

「惹。」

孫曉曉看破紅塵：「我懂，我懂。」

吃完中飯，沈閒禪送她和邱小果回學校。

等看不到沈閒禪的車了，孫曉曉才同邱小果感慨：「不知道嫂子長什麼樣？」

「剛剛閒哥不是否定了嗎？」邱小果跟著她喊閒哥。

「你品品，仔細品品，那叫否定嗎？只不過是……呃。」孫曉曉語塞一會，「還沒確定關係？曖昧期？可能？」

「連我們班的柯基都會有曖昧期，大人這樣，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