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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最開始是在熊建業的威脅之下,她參加了一次宴會,後來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被下了藥,當晚她醒來時,已經在熊建業開好的酒店房間裡。
之後,就是半推半就,加上她也獲得了一些實際的利益,就破罐子破摔地維持了這種關係。
現在她看到網上的謾罵和侮辱,恨不得時光倒退,她能夠在那時候做出另一種選擇,哪怕以死明志……
噢,以死明志……
她精神恍惚著,走上了公司的樓頂。
……
在警方和心理專家的勸解之下,馮雨欣最終被救了下來,哭得不能自已。
蘇希此刻和顧立庭站在會議室裡,兩人分立兩端,宛如對峙之勢。
「王圖光怎麼會突然反水舉報熊建業?」
他知道瞞不過她,還是想開個玩笑緩和下氣氛:「你可以當成是他良心發現了。」
蘇希看著他,並不說話,等他解釋。
顧立庭無奈一笑:「好吧,我承認。我私下去找了他妻子劉女士,把他為了給她治病,在公司裡做的事情都告訴她了。劉女士是個很有正義感的人,我相信她對王圖光做的這個選擇有很大的推動作用。」
其實劉蘭娟做的不只是「推動」,她為王圖光在公司的這一面感到陌生、恐懼,近乎崩潰,兩個人大吵了一架。
最後王圖光不堪壓力,按照顧立庭交代的來做。
但是這些細節他就不準備講了。
蘇希擰著眉頭:「那怎麼會採用公開發帖的形式?現在對馮雨欣的傷害太大了,包括劉女士,我相信你們的交談對她來說也不友好。」
顧立庭將手撐在桌面上,靠近她一點,低聲解釋:「蘇希,不管怎麼說,這是最快的方法,現在來看結果也是好的。我們不可能照顧到每個人的感受。」
蘇希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搖頭反駁:「我不認可你說的這種想法。如果為了達成目標可以不顧後果,那我們跟熊建業、跟謝氏集團的人有什麼區別?」
顧立庭有些動氣:「怎麼,難道我們就活該做『聖母』嗎?」
蘇希用一種很陌生的眼光看著他,張了張嘴,又覺得沒有必要。
最後她說:「我們可能不適合這麼交談下去,下次再說吧。」
看到蘇希的背影,顧立庭隱約意識到,自己和她的價值觀,並不相同,如果不解決好這件事,他們倆未來會背道而馳。
他想了一下,還是立刻給她發微信——
【抱歉,剛才我的情緒有點激動。晚上方便一起吃個飯嗎?請務必給我這個賠罪的機會。】蘇希看到了,回復道:
【明天晚上吧。】
大家都再緩衝下各自的情緒。
謝琅這幾天過得很是不爽。
為了安排給阿克塞爾的歡迎酒會,他親自去好幾個私人會館考察佈置,最後選定了其中一家,又邀請平城的各個社會名流,確保當晚重量級人物都有時間參加。
最後他去拜訪阿克塞爾,對方抽了15分鐘接見他。
「您好,阿克塞爾先生,我是謝氏集團的謝琅。」
阿克塞爾表情冷淡,微微點了下頭,示意他繼續講。
謝琅今天的裝扮依然是一絲不苟的精緻,他的英文發音還算不錯,聽得出來是刻意練習過的。
「是這樣,我們準備在本週六晚上舉辦一個酒會,特意歡迎您來到平城,屆時平城各界名人都會參加,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阿克塞爾撥弄了一下手上埃及風的古典戒指,垂眸半晌,問道:「可以。我想在會上約謝氏集團的繼承人聊一下。」
謝琅欣然一笑:「阿克塞爾先生,我就是謝氏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