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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欽:「咋還人身攻擊上了呢?」
謝玥繼續數落:「不感恩戴德還過河拆橋——我為了你,兩個小孩都沒管呢,也不知道她爸哄她睡覺了沒有。」
張欽撓撓頭,委屈地幹了一大口蛋糕。
幾個先吃完蛋糕的已經迫不及待去點歌了,有人提議道:「壽星先來一首開局!」
張欽大方地接過話筒:「這可是你們自己要求的,把門給我鎖死,一個也別想逃!來一首《死了都要愛》!」
全場捧哏地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下一秒,一曲終了,靈魂出竅。
「······」
張欽轉過頭問岑頌:「怎麼樣?」
岑頌面無表情:「春晚沒你的節目我都不看。」
不過這也點燃了全場的氣氛,反正唱得再丟臉也沒有張大壽星丟臉。像岑頌這種唱歌一般般的都找到了自信,連唱三首,不帶喘的。
張欽豎起來大拇指:「岑醫生好肺活量。」
岑頌:「一般一般。」
包間內氣氛逐漸熱烈,空調溫度也升高幾個度。
岑頌感覺大腦充血,臉頰滾燙,起身對張欽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張欽唱嗨了,擺擺手隨她去了。
「□□媽的!」一聲粗鄙的罵聲傳來。
岑頌一出門就聽到一陣混雜的音樂聲以及男人不耐的斥聲。
雖然在這種地方嬉笑怒罵都是司空見慣,但岑頌莫名覺得這個聲音熟悉。
她稍微挪動一下腳步,往走廊深處走去。
拐角處,她微微探出頭,只見一個穿著工作服的服務員縮著脖子一聲不吭,黑衣黑帽子的男人隨意擦了擦身上的酒水。
下一秒,男人怒斥道:「媽的還不滾!」
服務員灰溜溜地走了。
「······」
黑衣黑帽。
一張貪得無厭的面孔在她腦海里閃現。
岑頌屏氣凝神,猛然想起這個男人是誰。
第42章
男人啐了一口,繼續往裡面走。
岑頌看他進了最裡面的一間包廂,邁開腿偷偷跟上。
人總是對未知的事物充滿好奇,就像她在安淑蘭那裡頭一次聽說過這種人,內心仍然久久不能平靜。
如果他手裡那些威脅時韞裕職業生涯的證據,她依舊認為清者自清,這件事並非需要透過錢來解決。
她的確進入社會不久,想法也很單純。
但什麼是好,什麼是壞。
她心裡一清二楚。
岑頌深吸一口氣,慢慢走到包間門口。
以她有限的人脈,她接觸不到這個男人,只能等他出來好好見面談一談。
這件事總歸不能一直這樣拖著。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走廊深處的確客人少,連著一排包間燈都是關的,聽不見裡面鬼哭狼嚎的歌聲。
岑頌心中有所遲疑,思考著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錯了。
他根本沒有進這間包廂?
下一秒,混濁的男聲鬨笑一團。
「你把那些新到的腎賣給那老太婆了?」
「那老太婆退休工資不少啊。」
輕佻閒暇的交談像是一聲雷鳴,把岑頌的腦子轟得嗡嗡作響。
他們在說什麼?
什麼腎?
什麼賣?
「那新到的一批貨,我看你也別和那老鬼死犟著了,十萬塊算了。」
「十萬塊?他想得美。」
「他們一家子都是這德行,這幾年沒攢幾個錢,十萬塊都要東拼西湊。」
聞此,男人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