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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問的,姜富海肯定被氣的不輕,要不然你能這麼高興?」
姜年慶哈哈大笑,「猜的一點沒錯。」
姜年慶過去的時候說姜英離婚了,離婚證都拿到了手,姜富海罵他們兄妹兩個作天作地,姜年慶把資料扔給姜富海看,說他認可當親兒子一般的好女婿,在娶姜英之前,就跟他好老婆帶過來的女兒生了個兒子了。
姜富海氣的要拿棍子打姜年慶,姜年慶馬上躲開了,「打我做什麼,是你好女婿、好老婆、好繼女幹的好事,恭喜你得個便宜外孫。」
姜英聽完後也是沒法子,姜年慶跟姜富海,這對父子是好不了了。
顧昌東下班後去了科研所,正好接到葉教授送他回宿舍,葉教授的宿舍是棟二層的專家樓,裡面住了兩戶,比較幽靜,他說姜英週末想請葉教授去家裡吃飯。
葉教授答應下來,原本就打算週末去看若若,葉教授問道:「對了,你怎麼突然會想到去平城調查秦懷憶?」
葉教授並沒有叫顧昌東去平城,不過如果當時他不應下來,姜英的名聲就解釋不清了。
顧昌東說道:「是姜小妹,她無意中聽到錢冬香打電話,才知道這個秘密,那天在車站她告訴了我,說如果她姐夫不肯離婚,叫我看在姜英救過您的份上幫幫她姐姐,我恰好去平城,想到這個事情,就調查了一下。」
姜小妹當時確實單獨跟顧昌東說過幾句話,葉教授說道:「姜英這個小妹妹,還是不錯的。」
顧昌東給葉教授送到專家樓的院門口,才回了家,季墨生在廂房裡睡的還沒起床,一來一回開了兩三千公里的車,確實累壞了。
顧昌東把帶回來的鮑魚海參元貝粥還有蝦餃燒麥熱了,季墨生自己就被香味勾的醒過來。
他自顧自的去刷牙洗臉,然後拿了碗筷,夾了一個蝦仁燒麥,蝦仁的清甜和肉香浸潤過的米粒的香濃,讓他忍不住又吃了一個。
他一看那嶄新的保溫桶,笑道:「這是姜英的手藝吧,四哥,姜英順利離掉了嗎?」
「離了。」顧昌東說道:「這一趟去平城幫姜英查資料,你不要在外面多嘴。」
季墨生不解,費了那麼多功夫,奔波幾千公里,為什麼不叫姜英知道,「四哥,你幹嘛不跟姜英說啊,這時候,可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時候,她已經離婚了,你顧忌什麼?」
顧昌東將今天的事大致說了一遍,他只是給了份資料,秦懷憶就一頂道德的大帽子扣下來,說姜英出軌,差一點姜英就被潑一盆髒水,幸好葉教授護著姜英,她才能清清白白的離婚。
「這事蓋棺定論,別人問起你,你也得說是葉教授讓我們去的,別給姜英添不必要的麻煩。」
季墨生有氣沒地方撒,狠狠吃了兩個水晶蝦仁餃子。
憑什麼啊,明明是秦懷憶犯錯在先,季墨生突然想起來,又開心了,「算下時間,姜英的前婆婆該到京市了。」
一想到錢冬香等著來磋磨姜英反被攆走,季墨生心頭的鬱悶才算消散了一點。
顧昌東說道:「一會錢冬香上姜英家門,姜年慶估計要報警,你吃吧,我去所裡看看。」
說到錢冬香,她這會攜家帶口上京,到了京市的火車站,激動的眼眶都紅了,這裡是北京城啊,火車站就是氣派,就是人太多,她都摸不清方向了。
沈曼如在電話裡給了她地址,說是姜富海花錢給姜英置辦了房子,到底是開大飯店的,就是闊綽。
錢冬香一聽馬上昭告天下,說她一家要上京市享福去了,她沒跟兒子說,怕兒子不讓家裡人來,幹嘛不來,兒子的岳父大人置辦了那麼大的院子,當然要來了。
錢冬香出了車站,直接去了沈曼如給她的地址。
錢冬香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