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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幼安勾唇一笑,「小意思啦!」
「主子您真好……」春桃扒土更賣力了,兩人蹲在地上,又巴拉巴拉討論起一些八卦來。
「對了,王爺這幾天有去上早朝嗎?」姜幼安問道。
賞秋節第二日,辰南王便稱病沒有上早朝,聽春桃聽到訊息來看,好像是她抽了慕中天父女一頓,慕昭儀在聖上面前哭慘,而她名義上的公公早已預料,便沒去上早朝。
「沒啊,我聽廚房的下人說,王爺這幾日是真病了,好像是惹王妃不高興,大半夜被罰站門口。」
姜幼安噗嗤笑出聲,她嫁進王府也有兩個多月,也知道王爺是個妻管嚴。
「你在幹什麼?」
一道低沉悅耳的嗓音在身後方響起,姜幼安轉頭,只見墨扶白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她後方兩米開外的位置,一雙漆黑的眸子裡透露著疑惑。
陽光下,一身白衣的墨扶白好似被鍍上一層金芒,精緻的臉蛋上,每根線條都好似費盡心血臨摹而成,坐在輪椅上的他,如同一幅美人畫卷,美輪美奐,令人挪不開視線。
姜幼安有一瞬間的呆愣,直到墨扶白輕輕挑起眉峰,她這才彎起眉眼,露出兩個甜甜的小梨渦,脆生生說道:「挖土啊!這邊的植物,都是我要用來調製護膚膏的」
說著,姜幼安胡亂扒拉下貼在自己臉頰上碎發,一雙眼眸熠熠生輝。
看到她臉上髒兮兮的汙垢,墨扶白沉靜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笑意,他朝她招招手,「過來。」
「等等哈!」
姜幼安沒有馬上過去,她彎著腰身,在木桶裡清洗掉手上的泥土。
王府後花園的月亮門,有幾道身影魚貫而入,龔玉燕身旁站著一襲玄色錦袍的年輕男子,髮絲用玉冠高高束起,右手持著一把玉扇,左手負背在後,在其身後,還跟著一名小太監。
年輕男子低聲道:「今年多事之秋,因為凌州災情關係,今年的秋闈也推後了,皇叔又病了半月之久,還未有好轉,父皇心裡也是擔憂的緊,便派我來探望皇叔。」
龔玉燕輕撫著髮鬢,呵呵兩聲,「這人老了,病痛自然也多。」
「希望皇叔早日康復,對了,皇嬸嬸,我聽說那位白神醫給扶白哥治腿了?也不知道效果如何?扶白哥可能站起來?」
提到這個,龔玉燕也有點憂心,「都治療一段時間了,效果還不太明顯,也不知道我兒什麼時候能站起來。」
「咦,那邊是扶白哥?」墨子軒詫異道。
龔玉燕也順著墨子軒的視線看去。
姜幼安把手洗乾淨後,取了帕子擦拭著手上的水漬,放下手帕,她屁顛屁顛朝著墨扶白跑去,只是才跑出去兩步,一個不小心,被腳下的石頭給絆倒了。
「世子妃……」
「世子妃!」
春桃和徐侍衛齊齊驚撥出聲。
也是在姜幼安摔倒在地上的那一瞬,墨扶白也從輪椅裡站起來。
姜幼安根本就沒時間窘迫,她剛抬頭,便看到站著的墨扶白,一雙星眸瞪大。
不知想到什麼,墨扶白那雙漆黑的眼神微微轉暗。
眼見他的身子不穩的樣子,姜幼安那是一個迅速,三兩下便從地上爬起來,一個箭步,張開雙手,就把欲要坐回輪椅的墨扶白給抱住了。
不僅是墨扶白愣住了。
一旁的兩名侍衛也愣了下。
以及不遠處的龔玉燕等人,都沒反應過來。
在外人看來,是姜幼安抱住了墨扶白,他才能繼續站著。
「墨扶白,你還能堅持嗎?」姜幼安急急問道。
再多站一會兒。
墨扶白:「……能。」
高侍衛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