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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麼?」什麼不是故意的?
「傷到你的事。」
嗷,秦飛飛擺擺手,「沒事沒事,你不是有意的我清楚,熒赫星君早說過緣由。」有病就積極治療,沒有造成實質性不可挽回之傷害,不至於跟個病人計較。
她嘗試抽了抽手腕,沒能抽出來,「景桓,我想睡覺了,你也去休息吧?」
秦飛飛才不管景桓準不準備休息,需不需要休息,總之她已經委婉地「趕客」了。
景桓的目光始終落在她的眼睛上,僵持好半晌才終於鬆開手,起身離開羅漢床,穿過空曠的堂殿,將簾帳落下。
許久,簾帳後傳來景桓的聲音,「以後不會了。」爾後徹底歸於寂靜。
秦飛飛又凝神傾聽好一會兒,確定景桓那邊沒有任何聲響,這才歪頭躺下,用被子將自己嚴絲合縫地捲起來。
顯然景桓自己挺介意失控這件事。
居然在夢中叫了人家的名字,潛意識就是這麼「賣主」的麼?
她太懶散了,明明想好了晚上不睡的,結果不知什麼時候起竟然忘記這茬。果然還是應該把警惕心撿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一如往常,但也不全然一樣。
與庾永安和時婉的見面以時婉的經常缺席而重心偏移。庾永安表示狗頭包確實有用,祁永長被迫「規矩」,已經被內門女修拋棄。秦飛飛瞧他那意思,大有同祁永長死灰復燃的跡象。
她仍舊每日白天琢磨如何將自己世界的菜品複製過來,又或是基於這個世界的食材嘗試新品。戴子騫和首廚仍然是忠實的點評員。
因為她的花樣嘗試,首廚連宗門菜譜都做了相應調整,整個玄天宗如今最熱鬧的「後勤部門」,便是膳房。
孟觀許會在用完雪山白芽茶以及新式菜品後,於戌時前準時離開熒赫殿。只要他起身,秦飛飛就知道,庾採霜幫她煉化靈力的時間到了。只是庾採霜堅持的時間一日短過一日,而她也在與體內純陽靈力的對抗的時候,日感艱難。
讓秦飛飛意想不到的是,尚未到月勢最盛的十五,劇烈的疼痛提前一日造訪。這一日她指尖才剛碰到食盒,突然腹中一陣絞痛,盒蓋掉落在長案上。
「秦飛!」庾採霜當即扶住蜷縮起來的秦飛飛,手掌迅速覆上她緊捂住的丹田。
純陽靈力呈現出比上次更加強勢的姿態。庾採霜凝眉,明明已經在努力煉化,反噬怎麼會比上次更加嚴重?這純陽靈力越發橫衝直撞,直要突破桎梏。以她目前的狀態,不一定能完成壓制。
取出傳訊玉簡的孟觀許尚未打入靈力,便被庾採霜制止,「不要聯絡天樞,需要你的幫助。」
疼痛空前,偏偏無法昏死過去,只疼到痛感空前,腦中嗡鳴。
等秦飛飛好不容易緩過勁來悠悠睜開眼睛,才發現她正躺在熒赫寢殿的床榻上。一旁的庾採霜眼神裡擔憂與疑惑並重,對面的孟觀許垂著眼眸。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對上庾採霜的視線,秦飛飛撐起上半身後緩緩點頭,又搖搖頭,「沒有剛才那麼疼,不過還是有墜脹的感覺。」像憋了很久,親戚卻遲遲不肯造訪。
「你體內那股靈力……遇強則強,不能繼續煉化了。」事實上,不光遇強則強,簡直像有反抗意識一般,要從秦飛身體裡逃出來。
秦飛飛先是被這壞訊息打擊得發蔫,很快驚訝地扭頭望向孟觀許。
熒赫星君當著玉璣星君的面說的剛才那番話,豈不意味著孟觀許已經知曉她的情況?
「這次多虧玉璣,才能將你體內靈力壓制。」庾採霜瞥一眼孟觀許,「他嘴很嚴。」
秦飛飛聞言,亦朝孟觀許頷首,「多謝玉璣星君,以及,有勞了。」掉過一次馬甲後,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