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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孩子能畫的自然簡單,很快,作品展現在秦飛飛和司空瀟面前。
一高一矮兩個大人拉著中間的小孩,最多也就只能看明白到這份上了。秦飛飛表示「畫得真不錯」,司空瀟也笑眯眯地附和。
一幅畫不夠,畫具已經拿出來,司空鈺還想畫好多好多別的東西。
司空瀟於小姑娘畫畫的間隙,表示去趟「老頭子那裡」,很快回來。
正房書桌之後,司空鴻宇定定望著司空瀟,「你說你想過繼鈺兒為長女?」
「沒錯。」
「被叫爹爹不夠?還想當真?」
「鈺兒需要個完整的家。」
「現在不算有家?」
「有父有母的那種。」
「你跟那個凡修就給得起?」
「試試,沒準可以。」
「我要是不同意呢?」
「我是來通知你,不是來徵得你同意的。」
「司空瀟!你我真要到這一步?」
「從你勸走姐姐心上人起,就已經到這一步。」
司空鴻宇嘴唇扯成一道直線,良久,服軟式地回答:「你不懂,一個父親看到女兒遇人不淑的心情。假如鈺兒做了錯誤的決定,你待怎麼做?真正有心的人,勸不走。」
「至少我不會讓她因此喪命。」
「你果然還是在怪我……」
沉默於父子間焦灼,任何一方都不願意退讓。窗外有僕從請示族內常務,只待族長許可後入內。
「既然公務繁忙,我就不打擾了。」語畢,司空瀟轉身離開。
司空鴻宇在他走出正房前忽然出聲:「你以後也會是族長,有些事,該妥協還是得妥協。那個凡修你願意留在身邊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能登堂入室,你的孩子,應該是純妖。」
司空瀟頓住的腳步聲在聽到那句「不能登堂入室」時再度響起,將那句「你的孩子,應該是純妖」徹底甩在身後。他推開門長腿邁出正房,絳色身影一閃而逝。
西廂房裡,秦飛飛正和司空鈺在玩翻花繩。小姑娘學得特別快,只小手指翻不出太寬的花樣。秦飛飛就著她的指長,將花繩翻得小小的。
見著司空瀟回來,司空鈺趕緊舉起手裡的紅色花繩,「爹爹!」
司空瀟笑眯眯伸出手指,略有些侷促地一翻,「喔,散開了,爹爹真笨。」小姑娘有些開心,終於找到比她手還笨的人了。
秦飛飛覺得好笑,司空瀟的手指對於花繩而言過於修長了,自然容易散開。話說這雙手經常打打殺殺吧?怎麼還能這麼好看呢?
「小飛飛看什麼呢?」司空瀟不知什麼時候笑意盈盈地湊近,桃花眼說不上來地勾人。
「啊?沒在看什麼。」秦飛飛趕緊收回目光。若讓司空瀟知道,她覺得他的手很好看,估計狐狸尾巴又能翹起來。
「是不是在看手?」司空瀟將繩子一圈,一圈纏上手心,遞到她面前。手掌白皙,紅繩鮮艷,好看得有些觸目驚心。
秦飛飛驀地有種被拆穿的窘迫,臉上一熱,「說了沒在看什麼。」
女使瞧出少族長這邊興味盎然,趕緊表示司空鈺這會兒該休息了。
小姑娘本還想打起精神再玩會兒,看到女使莫名其妙朝她擠眉弄眼,恍恍惚惚地同意休息。
秦飛飛有些捨不得,剛才司空瀟不在,她趁機順了好一會兒司空鈺的頭髮和耳朵,這會兒只覺得手心裡都是溫軟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有機會摸摸小狐狸。
東廂房裡,司空瀟同她說了準備過繼司空鈺的事,問她覺得如何。
「嗯,這樣對鈺兒更好,只不過以後你的夫人得多費些心。」秦飛飛覺得,有養父母好過無父無母。何況司空瀟就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