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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好地拿捏住了淺間津子的魅力, 幾乎把這一幅畫表現得活靈活現, 彷彿畫中人活過來了一樣。
太宰治無比確定這幅畫上的人就是淺間津子,哪怕他沒見過畫中人的裝扮。
……按他脫離畫像的方法來推斷, 他遇到的那個淺間津子應該是對方的記憶、而不是本體, 不然眼前就不會有這幅畫像,森鷗外也不會說要帶他去見畫像中的人。
「啊, 沒什麼, 好奇怪的畫像欸。」太宰治把觸碰畫像的手放下,若無其事道。
除了剛剛恢復意識時的一瞬間凌厲, 他又變成了懶洋洋的樣子。
森鷗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不過也沒有探究, 而是微笑道:「沒事就好,我帶你去見那個人吧。」
港口afia有密道, 太宰治知道這件事。
既然明知道自己目前跟的人盯準了港口afia的位置,他當然不會毫無準備、真的懶洋洋地走一步看一步,早就研究過港口afia內部的各個勢力角鬥情況, 也透過森鷗外的渠道拿到過港口afia的地圖。
只要格外注意一點,就能發現地圖上、首領辦公室標註的資料和實物資料不同,當然,能夠看到這份詳細資料圖的人幾乎已經全死了。
就算之前沒死,現在也被森鷗外滅口了。
實物資料對不上, 最簡單且可能性最大的,當然就是有秘密區域嘍,就是不知道港口afia的前任首領知不知道。
森鷗外開啟密道,然後看了一眼一臉驚訝、彷彿真的很驚訝的太宰治,挑了挑眉,然後道:「進來吧,太宰君。」
這是一條很長的密道,不知道多久沒被開啟過了,裡面的空氣汙濁而充滿灰塵,偶爾、牆壁上會出現幾盞亮度不太行的燈,彷彿是密道主人終於意識到這裡需要照明。
在昏暗燈光的照耀下,太宰治更能清晰地感受到空氣中漂浮著的灰塵了。
最終在密道終點停下來的時候,森鷗外也忍不住低咳一聲,才繼續屏住呼吸,推開那扇門。
溫暖的暗黃燈光撒出來,落在密道的地面上,為那些旋轉飛舞的灰塵提供了一個發光的舞臺。
太宰治跟著森鷗外走進去,發現這間房間的大小和首領辦公室的大小差不多,裡面的裝飾也差不多、就連落地窗的窗簾也是同款的,只是最中間擺了一張矮小的桌子。
而他剛剛在那段記憶裡見過的主人公就坐在桌子前,悠然自得地倒茶玩,聽到開門聲,對方驚訝地抬眼,旋即含笑道:「先生。」
森鷗外也笑道:「閣下,好久不見。」
『先生』這個稱呼很正經,甚至是人們醫生或者教授之類人的常識尊稱,但是當它不加任何姓氏修飾,被對方纏綿地喚出來時,這個詞就無端地增添了幾分令人浮想聯翩的曖昧。
再去看對方含笑的眼睛,就會發現這幾分曖昧似乎不是旁觀者多想。
旁觀者·太宰治挑眉。
他打量了一下黑髮少女,發現對方的樣貌依舊是自己見過的那樣,幾乎沒有任何變化,時間沒有在她的外表上留下任何痕跡。
她的坐姿也不是跪坐,而是並腿斜坐在桌子上,一隻手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杯子,一隻手撐頭,唇邊掛著淺笑。
身上的衣服也依舊是同款式的紅白和服,頭上的飾品也換了一套,金色的細碎裝飾品垂在她的額頭處,因為姿勢問題、斜垂下去,不時撥一下對方的眼睫。
落地窗的窗簾被拉上了、燈光也偏暗,所以對方過分蒼白的臉色也變成了自然的人色。
「先生變化好大,」她輕輕嘆氣,然後搖頭,「感覺很成熟了呢。」
「但是閣下卻還沒有變化,依然是初見那樣。」森鷗外笑道,他凝視了黑髮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