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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被京城中仰慕諦仙的貴女們知曉,芳心都要碎成渣渣。
「為表誠意,還望殿下先賞賜微臣些許香露。」
石中鈺還沒反應過來攝政王盯上了她妝檯上的那一瓶香露,就感覺天旋地轉,下一刻,已被忠心耿耿的臣子壓在身下,順勢含住了她的口舌。
此番纏綿,二人倒是皆拋去了世俗顧慮,一時間有些天雷勾地火的衝動,愈演愈烈,直到
「太后殿下,耶律穆風王子見您把斗篷落在暖閣,遣奴才送來。」
衛禮走進殿中,沒有發現太后的身影,手中抱著棉斗篷對寢室喊了一句。
屏風後交疊在一起的影子突然分開,細微的喘息聲隱隱從暖閣中傳出來。
鳳殊影劍眉微蹙,剛想出口讓不識相的奴才滾出去,卻見身下酥胸半掩的小太后突然伸出玉指貼他唇上。
「哀家知曉了,衛公公把斗篷放在衣架上退下吧。」石中鈺一手捂著攝政王的嘴,一手撐起身子,支起耳朵聽著堂屋內的動靜。
窸窸窣窣一陣聲響過後,傳來了門扇閉合的聲音。應是衛禮已把斗篷放置好,退身出去。
指尖傳來一陣刺痛,她回過頭不解問道:「愛卿為何咬哀家?」
小太后含嬌倚塌,回眸的眉眼中掛著一絲委屈,勾得他又忍不住俯身含住她的絳唇。
待終於鬆了口,才氣冷哼一聲質問:「微臣在太后殿裡就這般見不得人嗎?」
石中鈺白眼一翻,心想:踹寡婦門還能這般明目張膽,理直氣壯的男子,放眼整個天下,也只有攝政王一人了。
第44章 冷戰 難怪都道最毒婦人心,他瞎了眼迷……
雖然明目張膽爬上鳳塌的登徒浪子氣焰囂張, 但小寡婦不得不承認,攝政王的皮囊還真是一等一的極品。
方才二人一時忘乎所以,此刻他的衣襟已被拉扯開, 露出糾結的胸肌,惹得人不禁想入非非, 石中鈺趕忙伸出手, 替他重新系上腰間的系帶。
「先帝駕崩不足一年, 愛卿踢寡婦門的動靜還是小些為妙,免得被諫官們尋到把柄。」
見小太后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就開始板著臉開始訓斥他, 鳳殊影狹長的鳳眼微挑,不以為然道:「殿下可否給微臣一個名份,也好堵上諫官們的嘴。」
「靈後曾經在後宮中設立過十二面首的職位,愛卿若是覺得無名無份,哀家也可以唔!」
只可惜石中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橫眉冷目的「面首」封住了口舌。
二人又嬉鬧半響,眼見著攝政王又被自己搓出了邪火,石中鈺再也不顧上逞口舌之威,連連告饒, 發誓就算設立面首之位,也只專供給鳳卿一人獨佔。
一通折騰過後, 她腹中咕咕作響,想到晌午只食了幾塊點心下肚, 於是喚星蟬備上晚膳。
鳳殊影雖然被身下的小太后撩撥得血液翻騰, 但也不想就這般糊裡糊塗地要了她。總要騰出間新殿,刷上椒牆,佈置好紅燭喜被, 才可不辜負二人的初次風月。
趁著星蟬佈菜的功夫,石中鈺走進寢室換下騎服。
晚上宮中炭火燒得旺,鳳殊影擺手退下前來侍奉的小宮女,親手解下外衫搭在衣架上,卻在不經意間把架上的月色織棉羽緞斗篷碰掉了。
他俯身撿起小太后的斗篷,一封書信從帽兜裡滑出來,不偏不倚,恰巧落在他靴面上,信箋落款處的四個小字甚是刺眼。
「耶律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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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中鈺選了套水綠色軟煙羅裙,因臉上的細粉方才都被攝政王啃乾淨,索性在淨面後就塗了點珍珠美人膏。
「殿下的面板可真好!」寒露羨慕地盯著太后未施粉黛卻細若凝脂的臉蛋,真是找不出一絲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