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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了下朝,群臣發現從垂簾後走出來的小太后臉色極臭,不似往日步履款款地走在攝政王身後,而是緊繃著小臉,腳下生風,把攝政王撂在身後,頭也不回地衝出了殿。
鳳殊影背著手,神清氣爽,慢慢走在石中鈺身後,他瞧見皇上拔起小短腿,蹬蹬蹬地追上小太后,二人低頭耳語了幾句,小太后婀娜多姿的身影就朝著鳳輦走去。
朱昱在原地躊躇片刻,最終走向目光追隨在鳳輦上的攝政王。
「攝政王,母后說她身子不適,今日就不陪朕去垂拱殿聽政了。」
鳳殊影微微眯眼,看向消失在甬道上的轎輦,淡淡地應了一聲。
石中鈺回到朝鳳殿,氣鼓鼓地灌下了半壺涼茶,才感覺充血的大腦終於不再嗡嗡作響。
攝政王愈發的蹬鼻子上臉了,方才在垂簾後,那隻不安分的手掌居然順著她的手臂一路上滑她趕忙搖搖頭,甩去腦海中旖旎的畫面,斜靠在矮塌上,隨手拿起一本內務府送來的話本,
《太后裙下臣》
什麼鬼玩意?石中鈺眉頭一皺,扔下了燙手的話本,又重新抽出一本。
《嬌鳳塌上臣》
《顛蟒倒鳳》
接連扔了十餘本,她終於按耐不住,把往日裡替她挑揀話本的寒露喚進來。
「這都是打哪裡尋來的話本?」
寒露見太后腮暈漲紅,她好奇朝地上的話本瞅了一眼,遂即害羞地垂下頭,小聲道:「近日的話本,都是攝政王替殿下挑選的。」
石中鈺輕撫額頭,擺了擺手:「無事了,你且退下吧。」
想不到攝政王為了警示她,竟然把專權的手掌伸向了話本屆,想來那本《承鳳歡》的爛尾,也是拜攝政王所賜。
垂拱殿,
鳳殊影同幾位內閣大臣商議完政事,便拿起桌案上的摺子。
只是不知為何,往日裡一目十行的摺子,今日看起來卻頗為吃力,明知暖閣裡少了一道倩影,卻總能嗅到小太后身上獨有的馨香。
閉上眼,細膩滑嫩的觸感猶在指尖流轉。腦中浮現出小太后方才無力地倚靠在他肩上,貝齒輕咬絳唇,星眸含嗔,強壓鶯啼的艷色。
「許德才,裝好奏摺,同本王前往朝鳳殿。」
做了決定後,鳳殊影一刻也不作停留,邁開大長腿走出書房。
許公公麻溜地把摺子封進密匣中,緊跟在攝政王身後,方才在金鑾殿上,他可是將攝政王和小太后地胡鬧盡收眼底,二人才分開多久啊,攝政王就按耐不住了。
嘖,要不都道英雄難過美人關。
入了朝鳳殿,鳳殊影揮手阻止欲要行禮的宮人,輕車熟路地鑽進暖閣裡。
見小太后居然沒有歪在塌上看話本,而是背對著他,坐在書桌旁奮筆疾書些什麼。鳳殊影不由好奇,踱步到她身後,俯身去看她書寫的內容。
話說石中鈺見攝政王專權跋扈,限定了話本屆的題材,斷了她在枯燥皇宮內的唯一樂趣,她只好親自提筆,自娛自樂。
當下剛進入劇情高潮,完全沒注意到攝政王就站在她身後,品鑑她新鮮出爐的文采。
小寡婦驚恐地看向破門而入的員外郎,體若篩糠,顫聲問:「員外郎深夜造訪,不知有何事?」
員外郎露出色慾薰心的神情,淫笑道:「自然是要享受美人的一身香肉!」說完,就迫不及待朝炕上的嬌人撲上去。
「不要,不要過來!」小寡婦奮力捶打身上沉重身軀,卻是螳臂當車。
「淫賊,住手!」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怒喝。
炕上的二人循聲望去,見到門口正站著一位七尺大漢。
「滾開,少管閒事!」員外郎惡狠狠道,刺啦一聲撕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