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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御園外候著,不許放人進來。」
聽到攝政王下令,星蟬杵在原地呆愣片刻,直到被攝政王冰冷的目光掃過,才慌忙躬身退下,臨走前,她還擔憂地看向神智不清的石太后。
待星蟬退出廊外,鳳殊影俯身蹲在石中鈺身前。
他想從小太后手中抽出睚眥玉墜,卻感到她冰涼的小手攥得甚緊,索性伸手解下腰間的飾扣。
「殿下,請隨微臣回朝鳳殿。」
石中鈺沒有應聲,她順勢靠在鳳殊影肩頭,高高抬起右臂,試圖將睚眥玉墜戴在手腕上,可惜左手卻是止不住的打晃,扣了半響,也未扣上。
正欲放棄時,一直火熱的大掌接過她手中的掛繩,穩穩地幫她把玉墜系在手腕上。
石中鈺迎著月光,看向手腕上殺氣騰騰的玉雕睚眥,滿意一笑。
二人貼得極近,鳳殊影垂眸,看到石中鈺領口上的系帶居然系錯了,於是一一解開。
小太后脖下細滑的肌膚在月光下瑩白得刺眼,感受到胸口的燥熱再次翻湧,鳳殊影漆眸一沉,不禁加快手上的動作。
只見一隻柔荑按在他掌上,耳畔響起石太后輕聲淺笑:「攝政王要不要欣賞哀家內裡的月色?」
向來波瀾不驚的攝政王臉上,終於掠過一絲驚訝。
還有一抹慌亂。
掌上冰冷的玉手順著他紫袍上金蟒的紋路,從強壯的鐵臂一路滑至領口。
塗有鮮紅丹蔻的食指在他領口輕輕一勾,就把力拔千鈞的攝政王拉進藤椅上。
掛有藤椅的木桿一彎,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在寂靜的夜中異常響亮。
感受到身下僵硬又滾燙的的身子,石中鈺哧哧一笑,纖纖細指撫過鳳殊影清俊的下巴問:「愛卿今夜怎如此靦腆,可是還在生哀家的氣?」
鳳殊影看向身上的明媚妖嬈的女子,在翻滾之間,內衫已從她白嫩的香肩垂落,兜內裡的月色比天上的滿月更加攝人心魄。
因著醉酒的緣故,小太后水汪汪的桃花眼周自帶一層紅雲,宛若片片開得正艷的芙蓉花瓣,一直開到細白的脖頸下。
鳳殊影喉頭翻滾,啞著嗓子疑惑問:「殿下可知道微臣是誰?」
石中鈺此刻靈臺一片混沌,錯把今生當前世,只覺得眼前的鳳殊影甚是拖泥帶水,可還是在為了她吞掉此次科舉的幾名榜首而同她置氣?
當下不由升起調侃之心,她趴在鳳殊影肩頭,對著他通紅的耳垂傾吐幽蘭:「南朝篡位之臣,攝政王鳳殊影。」
鳳殊影眸光轉冷,以為小太后在用美色羞辱他,正欲推開身上的嬌軟,卻看到小太后突然垂下頭來,緊接著,一團裹著酒香的滑軟探入自己口中。
鳳殊影頓覺腦頂一麻,身上的熱血全朝一處湧去,他情不自禁裹住口中的靈巧小蛇,與她主動攪動在一起。
木桿隨著藤椅的激烈搖擺發出越來越大的吱呀聲,最後年久失修的木桿終於承受不住月下的春色。
嘎嘣一聲,折斷了!
鳳殊影不愧為久在邊關南征北戰的大帥,警覺性非同常人,在木桿斷掉的一瞬,他利落地抱起石中鈺,凌空翻身落地。
待木芙蓉樹下的藤椅散作一堆廢柴後,鳳殊影低頭看向懷中已然酣然入夢的小太后。
他撿起地上的玄色長袍,披在小太后身上,抱起她走出御園。
「不行,我還是要進去。」衛禮握在食盒上的手指關節隱隱發白,盒內放著溫度正好的醒酒湯。
「萬萬不可若是正好撞見,你的小命就沒了!」星蟬心裡也慌得不行,但她比衛禮更瞭解御園裡面的情景。
方才走出連廊外的時候,她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好像見到太后翻到攝政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