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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去問顧荷,「我頭髮亂嗎?」
「不亂啊!」顧荷搖頭。她們進門之前明明好好打理過,況且,蕎蕎穿的裙子是青色,而她是粉色,沒有他說的淡黃色。
張掌櫃雖然也不知道自己東家說的是啥,但這種場面他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他朝顧小蕎笑了笑,隨即轉頭對江停風道:「公子,這是顧姑娘,沈姑娘今日有事沒來。」
「嗯?」江停風還以為他說的這些熱梗對方沒聽過,正絞盡腦汁地想辦法呢,聽張掌櫃這麼說,他一下傻眼了。
「你咋不早說?」看顧小蕎二人那看傻子的表情,他頓時尷尬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您也沒給我機會說啊!」張掌櫃低聲嘟囔。
「咳咳咳。」江停風掩唇假咳了兩聲,隨即一手一揚,扇子一合,故作鎮定地指了指一旁的椅子,「二位請坐。」
顧小蕎跟著沈楠這幾日,長了不少見識,所以並不懼這種場面,反倒是顧荷,拘謹地就跟以前的她一眼,站在那裡低眉順眼,兩隻手揪著衣角連頭都不敢抬。
「荷荷,坐。」她將椅子稍稍向自己拉近了一點,示意她坐下。
顧荷不說話,看了看江停風,又看了看顧荷,最後抿著唇緩緩坐下。
掌櫃的知道她們有事要談,出去後讓小二上了一壺茶來。
「方才有些失態,還望二位姑娘不要見怪。」江停風接過小二手裡的茶壺,給她們二人一人倒了杯茶,「在下姓江名停風,不知二位如何稱呼。」
「我叫顧小蕎。」
「我,我叫顧荷。
「顧小蕎,顧荷,倒是個好名字。」他微微一笑,隨即端起茶抿了一口,「我聽張掌櫃說,金玉閣現在時興的珠花和絨花,都是出自顧姑娘之手?」
「不是,珠花和絨花,都是出自我三嫂之手。」
「是嗎?」江停風方才是故意說錯話的,目的就是從顧小蕎這裡套話,只可惜顧小蕎年紀小,聽不懂他話裡的彎彎繞繞。
他笑了笑,接著問,「那個絨花的材質倒是稀奇,我好似從來沒見過,不知叫什麼名字。」
「叫扭扭棒。」顧小蕎依舊如實回答。
「扭扭棒。」聽著就是個很現代化的詞。江停風看著顧小蕎,搖著扇子繼續問,「那這扭扭棒,也是出自你三嫂之手?」
江停風幾乎可以肯定,這個沈楠,和他一樣也是個穿越者。
之前這珠花送到雲陽府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到了。那上面的珠子和寶石,頗像現代的工業合成品,可他對珠寶這方面不瞭解,而且事無絕對,萬一是從別處來的也未可知啊!
所以這心思他也就暫時歇下了,直到他又看見新款的絨花。
絨花在古代就有,驟然出現也沒什麼,可問題就出在,手工做的東西,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問題,而他們收到的絨花,實在是過於完美了,而且他還從中發現了用來粘花蕊的膠。
古代用的都是植物膠,而那個,明顯是合成膠。
同時穿越者,誰帶空間誰是爸爸,為了找爸爸,他特意來白虎縣檢視,卻被告知得等三天才能見得到人。
天知道他這三天等得有多抓心撓肝。
然而,好不容易等來了,來得還不是本人。
他怔怔地等著顧小蕎回答,發現對方在打量他後還露出了個自認為無害的笑,可惜,他並未等到自己的答案。
「不是。」聽他問這個,顧小蕎才反應過來這東家似乎是有目的在問話,觸及到他那個狡猾如狐狸的笑,她更警惕了。
「那是誰?」江停風又問。
沈楠之前說過,若是有人問起那些東西的來歷,就讓顧小蕎說是她三哥弄來的。
顧三郎當過兵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