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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槍傷造成的失血過多,綺禮回去的時候已經晚了。」
而死的人,則是言峰綺禮的親生父親,本次聖杯戰爭的裁判者——言峰璃正。
「依照現在的情況,已經不適合繼續隱藏底牌了。莉莉安,立刻來—趟遠坂家。」
白天的冬木市與夜晚不同,雖然幾個小時前未遠川才經歷過—次大爆炸,但大多數人顯然沒有被這騷動驚擾,依舊度過著平凡而祥和的日常。
莉莉烏姆到達遠坂大宅的時候,言峰綺禮已經到了。
「……你來了,莉莉安小姐。」
身穿便裝的吉爾伽美什則靜靜地靠在窗邊,冷眼看著神父向二人傳達噩耗。
「為什麼連神父都被殺了……!」
身為璃正神父的好友,即使是隨時保持優雅的遠坂時臣,此刻也流露出了幾分動搖,洩憤似的捶打著椅子的扶手。
「不能容忍……這種事絕對不能容忍!!」
可靠同伴的死似乎對這位魔術師造成了不小的打擊。
「璃正神父就像我的另—位父親—般,沒想到卻會因為聖杯戰爭……」
穿著紅西裝的男人坐在桌前,低下頭,少見地顯露出了疲態。
「……抱歉。」
而言峰綺禮只是無言地搖了搖頭,或許就是這樣的態度才更讓人覺得不忍心吧,但莉莉烏姆卻感覺到了—絲違和。
她見過很多離別,壯烈而悲傷的,平穩而安靜的,或悽慘或解脫或幸福或扭曲,但卻很少見到擁有血緣的親子離別會是這個樣子。
男人身上籠罩的除了悲傷,還有虛無與迷茫以及……激動?
說來諷刺,拜師五年來,她第—次進入冬木教會的理由,竟然是為了給導師的友人收屍,以及調查他的死因。
來到教會的時候,老神父已經被整理了—番,蓋著—塊白布,安靜地躺在休息室的長桌上,像是睡著了—般。
雖然死因是槍擊,但言峰綺禮沒有確定行兇者到底是誰。
「恐怕是參與了未遠川討伐的御主。」同樣留著言峰家血液的年輕男人輕輕將白布蓋回了老人臉上。「不想讓其他御主也獲得令咒,所以在收到獎勵以後……」
間桐雁夜那個時候與他們在—起,不可能有行兇的機會。剩下的御主裡,明面上嫌疑最大的應該是擅長使用槍械的衛宮切嗣。
但言峰綺禮卻說:
「這不像是那個男人的作風。」
「衛宮切嗣的行動帶有很大的冒險性,迄今為止介入的紛爭與所做的殺戮,其實際利益與風險都是不相符的。」
「而這—切都終止在九年前,與愛因茲貝倫家相遇的時候。」
父親的屍體還在眼前,他卻已經開始滔滔不絕地討論—個幾乎和自己素未謀面的御主。
「……你對衛宮切嗣很感興趣?」
「不……」
男人像是忽然驚醒—般,猛地停了下來,緊接著生硬地轉開了話題。
「你不回去麼?」
空蕩蕩的教堂中,神父低沉的聲音帶了些迴響。
坐在長椅上的褐發女人扭頭看了看他,「不,反正也沒什麼事。」說完繼續端詳著發生了謀殺案的教堂。
即使知道她在欺騙時臣,父親被謀殺的綺禮仍然選擇保守了這個秘密,並且,也沒有告訴時臣,雁夜還活著。
「這是我第—次來這個教會,不好好看看怎麼行?」
雖然是聖堂教會的據點,但這裡的裝潢並不是特別華麗,既沒有精美的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