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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亦腦子那根弦啪嗒斷裂,警覺拽住時奈。
時奈反手薅開他:「簡老師!一報還一報,這次,我先顧著你。」
簡亦:「……」
他之前對祖宗說的,祖宗學了個全,現在句句用來堵他嘴。
簡亦簡直要被時祖宗逼到忍無可忍的地步。
但要時祖宗對自己口到底,簡亦怎麼捨得。
兩人護抓較勁兒,時奈索性上了膝蓋,撩轉。
滾燙瞬間灼熱簡亦,他頭皮發麻悶嗯一聲,空白得不知道自個叫什麼。
這下是徹底被祖宗惹火,去他媽的剋制,直接放飛這把火。簡亦鼻息極重:「寶貝你下來,咱們換個方式。」
不等時奈取口,他一個側身將時奈扯起來,徑直圈進懷裡。
「怎麼了,我口你不爽?」
簡亦搖頭,讓祖宗背過來,蜷縮在自己胸口。
其實到這裡,時奈的難受一點不比簡亦少。他知道,兩人都憋著,而且簡亦比他憋得更久。從三年前在上海的那個晚上,簡亦就已經會對他產生想法。
於是時奈很聽話地,像個勺子一樣窩進簡亦懷裡。這一塊,他直覺簡亦會比他更有經驗。
事實證明,他的想法沒有錯。簡亦裹著他,親吻他,從臉頰到眼角,耳後,脖子……每停一個點,每呼一縷氣,都誘惑得恰到好處。時奈之前的征服逐步被簡亦吞噬成同等慾望。
只是前奏開展,時奈發現走向和他之前的想法背道而馳。
他之前想拿下簡亦,所謂拿下是他時奈持主動權,他去給簡亦想要的。可顯然,簡亦已經在一點一點蝕掉他的主動權,甚至自然地把控上了他的命脈。
「簡……簡亦……」時奈遏制不住地低吟,「不,不是這樣。」
簡亦遮蔽掉時奈的想法,哪怕祖宗這會兒要反悔,他也絕不會放手。
「還惹我嗎?」簡亦在他耳蝸呢喃。
火都燒這個地步,時奈再慫也不能認。
「當然。必須。」他喘著氣肯定回復。
簡亦輕笑一聲,用更熱烈的方式告訴了時奈惹他的後果。時奈侷促一頓,雙腿不自覺並弄。
「放鬆。」
「我放鬆你……」
粗口沒說完,時奈便戛然而止。
他以為簡亦會強行,沒想到簡亦根本沒那想法,他只是把命脈交付到他腿上,抱緊了他。
時奈薄唇一呡,還是爆了粗口:「你要做就做,別他媽吊我胃口!」
簡亦舔住他耳廓,堅持自己的做法:「你要想明天能坐著訓練,現在就聽我的。」
「我聽……」
薄唇剛啟就把話嚥了回去,隨之轉換成莫名的呃……
簡亦的命脈直觀觸碰到他的神經,時奈雙腿並得更弄,迫使簡亦在他的呃後隨之低沉一喘。
要命!
時祖宗的身子骨如火炭,力度如螃蟹鉗子,全都要了簡亦老命。
可全身緊繃的時奈從未聽過有這種方式,也自然重新整理了他對兩性關係的認知。
「這樣行嗎?」他迷糊著問簡亦。
簡亦重重嗯了聲,撥出的氣直直打進他耳蝸:「可不要太行,放鬆點祖宗。」
「……」
力和感知是相互的。時奈的感知促使他雙腿力度越來越緊,力度迫使簡亦更加賣力地給時奈感知。
細密的汗液混合肌膚交織,簡亦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誰先出的汗。唯一能分清的便是祖宗的呼吸,比他更輕更長。
原本洗過頭後的劉海半幹著,這會兒已經能滴得出水來。一滴一滴,有節奏地滴在祖宗泛了紅暈的臉上、脖頸處。
祖宗面板太過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