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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就摸到了紀知淮的腹肌。
……真糟糕。
廖如鳴不是沒見過紀知淮的腹肌。別說他了,全網都見過。作為藝人,紀知淮上過不少時尚雜誌的封面,其中有一些就要求紀知淮露出腹肌。
但是看見,和摸到,是不一樣的。
廖如鳴如同觸電一般,趕緊把手收回來。最後他只能將手虛虛地握在紀知淮的腰側。但是他又覺得,這個姿勢實在是太奇怪了……
小處男小處男你這個沒救的小處男!廖如鳴在心中拼命罵著自己。
然後他看見紀知淮的耳朵紅了。
……你耳朵紅什麼紅?啊??你紅什麼紅!!
廖如鳴無言以對,一路沉默。
他突然覺得,自己還是不應該來這個節目的。他其實已經有意與紀知淮保持距離了,他確實已經放棄了主線任務。但是……
事情的發展似乎也沒有他想像中那麼順利。
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這個綜藝的拍攝,那就拍完再說吧。
廖如鳴不自覺嘆氣。
到了鎮上,紀知淮發現廖如鳴的情緒不高,一時間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很多時候他都不明白廖如鳴究竟在想一些什麼。
他看了一眼跟在他們身後的攝像組,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廖如鳴:「你覺得不舒服嗎?」
「沒有。」廖如鳴揉了揉頭髮,懶洋洋地說,「我只是覺得……」
「什麼?」
廖如鳴突然警惕地回頭看了一眼攝像組,對攝像師說:「這一段不準拍。」
攝像師反而作勢靠近他們。
廖如鳴又嚴厲地說了一句:「私人話題,不讓拍。」
攝像師猶豫了一下,就比了個手勢,暫時退開了一段距離。
然後廖如鳴對紀知淮說:「我們明明已經分手了,其實距離不應該這麼親密,對吧?」
紀知淮怔了一下,然後下意識想開口說點什麼,但是他又停住了。
在這一瞬間,他居然被廖如鳴說服了。他已經意識到,確實、確實是這樣……無論如何,無論他給廖如鳴送衣服也好,為他唱歌也好,那都是去挽回廖如鳴的舉動。
那都不是……都不是以前的樣子了。
是「挽回」,而非「平常」。
昨日之事不可追。
紀知淮怔怔地看著廖如鳴,感到自己的胸口有一個巨大的空洞,而那個空洞還在慢慢地擴大。
廖如鳴故作輕鬆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說:「現在我們是合作關係,那就好好把這次的綜藝拍完,怎麼樣?」他又說,「然後,我們一別兩寬。」
紀知淮望著他。
他想,可是從來——從來都是你在說。你在下決定。你在通知我。
而我從來沒有選擇的權力。
昨天,當紀知淮發現廖如鳴出現在這裡的時候,他以為廖如鳴迴心轉意了。過去的一個禮拜紀知淮無數次猶豫是否要去聯絡廖如鳴,但是他找不到理由。
然後他以為廖如鳴自己後悔了,所以才出現在這裡。廖如鳴肯定是知道他的行程的,這個綜藝本來就是廖如鳴還在的時候給他安排的。
後來紀知淮聽聞廖如鳴是為了填補突如其來的嘉賓空缺,才選擇來到這裡的時候,紀知淮也仍舊覺得,那還好、還好,起碼這證明瞭廖如鳴還不是很抗拒他。
這起碼證明瞭,當初在他的房子裡,廖如鳴說的話就只是放放狠話,嚇嚇他而已。
他可以被嚇、可以被懲罰、可以被廖如鳴短暫地拋下……怎麼樣都可以,他只是希望廖如鳴不要永遠拋下他。
隨後,廖如鳴的種種表現,還有他真的聽著他的歌入睡的時候,紀知淮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