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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眼神,用他的肢體語言。朱利恩湊過去,輕輕吻著廖如鳴的嘴唇。
廖如鳴想了片刻,就笑了起來:「你是要現在,還是晚上?」
朱利恩狡猾地反問:「這有什麼區別?」
廖如鳴說:「晚上可以久一些,現在或許做不了什麼……但是你裝了那樣的玻璃,不就是為了這個時刻嗎?」
「你真懂我,親愛的。」朱利恩又用了那種似笑非笑的語氣,「看看我,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廖如鳴嘟囔著說:「我猜你應該是想說另外一個詞語……」
然而他的尾音卻消失在了朱利恩的唇間。
隔了片刻,廖如鳴說:「但是我要先刷牙。」
朱利恩迫不及待:「親都親過了。」
廖如鳴說:「總要去浴室的。」
朱利恩嘆息一聲,只能跟著他去了浴室。
……雖然廖如鳴說晚上可以久一些,但是他們仍舊折騰了幾個小時才離開臥室。廖如鳴說:「我看不出你的身體有什麼毛病……小時候居然重病過?」
「都已經養好了。」朱利恩隨口說,「你知道我也是要上戰場的嗎?」
廖如鳴古怪地瞧了他一眼。
朱利恩說:「所以我的身體素質比你想像中好一些。」
廖如鳴想了片刻:「……所以我現在使用的仍舊是那個alpha的身體資料。」
「是的。」朱利恩問,「你想換嗎?換了或許會有趣一些。」
廖如鳴呵呵笑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暗示什麼。」
有趣?
對於朱利恩來說,唯獨在某個特定的用途上,事情才會變得有趣。
廖如鳴搞不懂這個傢伙為什麼能夠如此……急切。
朱利恩就故意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那麼你願意嗎?」
廖如鳴被他噁心到了。他說:「你知道你這張臉井不適合這種表情嗎?」
朱利恩立刻板起臉,冷冰冰地說:「那你認為誰比較合適?」
廖如鳴盯著他瞧了片刻,然後說:「程燃……或者西里爾。」
朱利恩冷笑一聲。
他說:「可惜你現在是我的人。」
「……不愧是奧爾德思的皇帝陛下。」廖如鳴拍了拍手,「我現在終於感受到了您的氣魄。」
「承讓承讓。這都多虧了我的內務長大人。」
廖如鳴撇了撇嘴。他可不喜歡這個稱號。
朱利恩注意到他的表情,琢磨了一會兒,然後說:「所以你希望使用別的稱號嗎?」
廖如鳴想了片刻,最後詫異地說:「你不會還是賊心不死,想讓我當你的皇后吧?」
朱利恩遺憾地搖了搖頭:「很遺憾。那群老頭子不會同意的。」
廖如鳴聳聳肩。
他其實井不是很在意這個。
然而下一秒,朱利恩卻語出驚人。
他說:「但是沒人規定奧爾德思的皇帝不能嫁人,是不是?」
廖如鳴:「……」
比起男皇后,皇帝嫁人的事情似乎更加挑戰那群古板老頭的神經吧?
但是廖如鳴覺得這事兒還挺有意思的。
他想了片刻,誇獎了一句:「陛下真是才思敏捷。」
朱利恩同樣笑了一聲。他說:「認真一些。我的意思是這井非不可行。」
「我也是認真的。只不過,你想好怎麼說服他們了嗎?」
「為什麼要說服?」朱利恩理直氣壯地反問,「先斬後奏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才是皇帝。」
廖如鳴:「……」
他不可思議地問:「那你之前跟我說皇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