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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嵐都笑了出來,「你的意思是,我北涼都無法解決的問題,你一人就能解決?」
聲音多少有些拿捏,莫少珩也太將他自己當一回事了,就像小時候一樣,所有人向左,他偏要向右,以此來博取所有人的目光。
獨立獨行的確能突出一個人,但也能成為眾矢之的。
若是莫少珩知道趙嵐的想法,定會驚訝異常,他小時候已經儘量假裝成小孩子了,怎麼就獨立獨行了?
在趙嵐的取笑中,莫少珩直接答了一句,「對。」
趙嵐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權當你是口無遮攔,取樂眾人。」
「且不說你之言有多不切實際,哪怕你真能解決所有難民糧食的問題又如何?」
「這些難民皆是因你而起,怎抵得了你之罪?」
莫少珩眼睛也半眯了一下,開口道,「解決了難民糧食的問題又如何?」
「似乎在殿下眼中,治我莫少珩的罪,比難民還重要一般。」
也不等眾人反應,莫少珩直接對上面拱手,「聖人,請給我七日時間,七日內必讓我北涼不為難民糧食煩憂。」
安靜,落針可聞的安靜。
七日,不過是轉瞬即逝的時間,莫少珩還真敢說得出來。
一時間竟然無人接話,哪怕趙嵐張了張嘴,也最終沒開口。
莫少珩說他能七日內解決難民的糧食問題,若此時還有人窮追猛打,置北涼百姓於何地?
半響,眾人還在消化莫少珩的驚人之語。
趙嵐想了想,「天下皆知,我北涼洵州丟失,起因乃是你刺殺南離小皇帝司馬可堯。」
「你說你能在七日內解決難民糧食問題,現猶未可知是不是你的拖延之詞,但告訴眾人你刺殺司馬可堯的原因,總不用等上七日吧?」
諸國的人皆說,莫少珩是受了北涼的命令才行刺了司馬可堯,但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根本就沒有這回事,他們派去的人根本接觸不到莫少珩,何提指使莫少珩行刺。
還有一種說法,就是莫少珩瘋了,才做出這等震驚天下的大逆之事。
但他們要是相信了後面這種說法,他們才是真的瘋了。
見莫少珩未答,趙嵐繼續道,「怎的?要我北涼還你一個公道,你卻不能給所有人一個交代?」
莫少珩抬起了頭,「也不是不能說明其中原因。」
「只是不能說給你們聽而已。」
眾人:「……」
莫少珩向上位拱手,「自然只能說給聖人聽。」
眾人:「……」
莫少珩若是當官,一定最懂官場,看看,時時刻刻都在和聖人拉關係。
巴結得明目張膽。
聖人旁邊的老宮人準備好紙筆,端到了莫少珩身邊,「小世子,請。」
說完還詭異地看了一眼莫少珩,像莫少珩這樣膽大妄為,不是拖聖人下水,就是和聖人拉關係的,他還真是第一次見。
莫少珩執筆,故意避開所有人的目光,在紙上寫了幾個字。
然後將紙條摺疊了一下,放在託盤上,讓老宮人帶去給聖人。
沉默,所有人都在等著聖人開口,但意外的是,聖人竟然一字未說。
聖人的態度有些奇怪,為何?
珠簾後,聖人也在皺眉地看著紙條。
紙條上僅有十個字,「親王武逆,司馬可堯未死。」
親王武逆,僅僅四個字已經透出了太多的資訊,南離皇宮的那場大火也有了其他解釋。
而司馬可堯未死這幾個字,就值得讓人尋味了。
金殿上,莫少珩突然說了一句,「南一,莫要東張西望。」
南一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