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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張口啞言，舒雙白氣急，掀了被子要走。

又耍她玩！

失笑出聲，喻若然拉住她的手臂，「等一下，我還沒說完呢。」

手機鈴聲打破了她即將要說的話，豎起食指示意舒雙白保持安靜後，喻若然接通電話。

「什麼事？」

林涵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著急，「抱歉，這麼晚來打擾你，素欣的媽媽來找我了，我和她……發生了一點矛盾，總之說來話長，我就想問問素欣有沒有去找你？」

「沒有啊。」

喻若然確認了一遍手機資訊，沒有顏素欣的。

她抬手指了指衣櫃，做了個口型：幫我找件衣服。

舒雙白瞭然，匆忙的套上衛衣後，給她找了一套寬鬆的運動衫。

電話還沒掛，喻若然邊穿邊接著，「你先別急，問問蕭臻他們知不知道，素欣平時社交活動不多的，這麼晚也沒什麼地方可以去，最多就是找個酒店睡下了，不會有事的，我會和舒雙白一起去找她的，放寬心。」

安慰幾句後，喻若然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知道素欣有可能去哪兒嗎？」

「這我還真不清楚。」

幫她撩起長發，舒雙白也沒心情去計較剛剛的問題，見她整理完衣服，便鬆了手，牽她下床。

「你確定要一塊兒去嗎？我怕你吃不消。」

喻若然換了鞋，低頭繫鞋帶。

「她好歹叫我一聲姐姐，不去找找她的話是不是太過分？你不用擔心我，反正一會兒都跟你在一起，你不會讓我有事的，對吧？」

輕輕「嗯」了一聲，舒雙白沒再攔著。

修好的埃爾法停在門口，上了車，喻若然連給顏素欣打了幾個電話。

全然關機。

「有點麻煩，我剛剛問了蕭臻和黎檀，都不知道素欣去哪兒了。平時都是她來找我，我對她有可能會去是什麼地方真的不太清楚。」

繫好安全帶，舒雙白踩下了油門。

「沒事，你知道幾家她喜歡的餐廳，去碰碰運氣的吧，那兒沒有的話就去她家附近的酒店看看，她走不遠的，頂多是生一晚上的悶氣。這點倒是跟你一點兒不像，要是你生氣，被趕出門的肯定是我。」

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喻若然沒心思接她的話茬，知道她在安慰自己，便適當的笑了笑。

埃爾法一路駛過花紅酒綠的霓虹，尋到天矇矇亮無果，實在是累壞了，舒雙白乾脆將車停在了路邊。

「這麼找下去不是辦法，說不準這丫頭在哪個酒店呼呼大睡呢，她向來挺沒心沒肺的。」

「你這是自我安慰嗎？」

疲憊的揉了揉眼睛，喻若然倚靠著背墊看天邊升起的那一抹光亮。

因為工作的不穩定，她看過很多次的日出，唯獨這一次的味道，分外不同。

舒雙白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怎麼能叫自我安慰？我瞭解她而已。想起上一次找你，我不就找的很準確嗎？從學校到廢棄的音樂室，一路都有你的痕跡。」

「不，那一次，我沒有去那麼多的地方，一直在音樂室等你。」

似乎想到了什麼，喻若然發自內心的勾了勾唇。

那晚，她在音樂室門口站了很久，回憶著從前和舒雙白的點滴，可是仔細想想，好像又沒有那麼多可以回憶的。

她們分開的時間，遠比在一起的多。

舒雙白微愣，「那我為什麼在音樂教室的鋼琴鍵裡找到你留下的字條？」

挑挑眉，喻若然笑的愈發燦爛。

「因為我確實去過啊，但不是那晚。其實我空閒的時候，就會去看看，躲著狗仔，在我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