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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雙白來不及多解釋,著急的打著出租。
「然然失蹤了。」
沈音一陣緊張,「她怎麼了?算了,問你也問不清楚,我跟你一塊兒回去。」
飛機落地時天已經黑了,舒雙白隨手將行李丟給了前來接機的蕭臻,坐上埃爾法便開著車走了。
揚起一片塵土。
蕭臻和姍姍來遲的沈音愣在了原地。
就這麼把他們給丟了?
舒雙白已經完全顧不上危險與否,一腳將油門踩到底。
喻若然,你不能有事啊。
「轟隆」一聲,天空響過一道雷電,閃電滑過,黑漆漆的夜色忽閃忽閃的,有了些許光亮。
雨水沖刷著車窗,視線漸漸模糊。
手機丟在副駕駛上亮著,一遍遍撥打著喻若然的電話。
始終打不通。
埃爾法在喻若然的公寓樓停下,來不及打傘,舒雙白衝上了樓。
「然然,喻若然……」
開了鎖,屋內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線。
喻若然哪怕是睡覺也會開一盞黯淡的燈。
她怕黑。
「會在哪兒呢?」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舒雙白腳下踉蹌了一下,跌跌撞撞出了公寓。
埃爾法再次飛馳出去。
雷電衝破雨夜,單薄的身影在校園的林蔭小道上穿梭,心急如焚。
「喻若然!」
禮堂的燈還亮著,舒雙白推門而入,濕漉漉的長髮淌著水。
她望著舞臺上那一架鋼琴,腳步微頓,水滴無聲落下。
八年前,她第一次在這兒見到喻若然。
這裡是喻若然的小學,作為優秀畢業生的她來給學弟學妹們彈鋼琴。
喻若然坐在臺下,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盯著她,片刻都不曾移開。
那天,小朋友們鬧哄哄的擠上舞臺,要她教著彈鋼琴,唯有喻若然,清清冷冷的坐在那兒不曾動過。
她向來是與眾不同的。
舒雙白自認不喜歡任何小朋友,除了喻若然。
可再見的時候,她竟差點成了自己的妹妹。
自嘲一笑,舒雙白翻開鋼琴蓋,指尖佛過琴鍵。
它似乎還殘留著某種溫度,黑白琴鍵中央夾著一張小小的紙條。
【八年未見,自難忘】
喻若然的筆跡。
她來過。
下意識的將紙條攥進掌心,舒雙白四處尋找著。
「然然!」
空蕩蕩的禮堂了無生氣。
冷風順著敞開的明窗吹進來,將那一點點溫度全然吹散。
她不在這兒。
離開學校,舒雙白直奔江邊的長橋。
七彩的霓虹燈勾勒出長橋的輪廓,映入江中。
孤單落寞。
埃爾法的車燈打落在江影上,舒雙白看著那一抹暖黃色,隱約中勾出一大一小的影子。
八年前,同樣的雨夜,她打著傘送喻若然回家,路過這座長橋,兩人駐足看了許久的雨景。
喻若然問她,十六歲就成名是什麼感受。
她說,「很孤獨,連個能說真心話的地方都沒有。」
喻若然沉默了很久,然後小心翼翼的牽住了她的手。
「那姐姐,以後你能不能和我說?」
舒雙白至今記得那雙小手的溫度。
她不該不遵守約定把她丟下的。
「然然……」
懊惱的揉了揉濕透的太陽穴,舒雙白奔上車,駛向不遠前的一家電影院。
那日路過影院,喻若然被門口的少兒海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