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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飛行的軌跡

當流星劃過天際

會不會你也想起

-我的謎底。「

……

最後四個字，白久唱的尤其溫柔，神色也跟著柔和下來，黑色的眼眸裡點綴著細碎的燈光，再隨著眨眼一點點緩緩落下。

音樂停了下來，場館瞬間變得安靜，只剩下臺上的人靜靜坐著。

白久放下麥克風，點點頭：「可以，雖然練的少，但這首歌還挺簡單的，好唱。」

說完，他發現季降一直沒什麼動靜，就轉頭看了過去。

季降似乎一直在看他，從他開口到結束，即使音樂停了，也沒有移開目光。

白久很少被季降這樣目不轉睛地盯著看，有點不適應，忍不住問他：「你看什麼？」

季降開口，聲音很低：「我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在舞臺上見過你了。」

他沒舉話筒，白久只聽到幾個字，就摘了耳返問他：「什麼？」

季降舉起話筒，笑著開口：「我說，唱的很好，如果有別家粉絲這個時候在臺下聽你唱歌，那他一定會當場轉成你的粉絲。」

白久笑著回答：「這底下要是有粉絲也應該是你的粉絲，你粉絲轉粉我，你怎麼辦？」

季降說：「那又怎麼樣，我的粉絲一定會喜歡你。」

「……」白久想起以前經常線上打的不可開交的兩家粉絲，聳聳肩，「那可說不定。」

……

第二天白久醒的很晚，活動要下午才開始，上午的時間都是空閒的。

他慢悠悠地起床，吃完酒店送來的早餐，穿著睡衣開啟門，往季降的房間去。

季降就住在他隔壁，此刻已經穿戴整齊，開門看見白久的樣子還愣了一下。

白久：「你要出去？」

「嗯，要去見個朋友，」季降說完又問他，「是流月集團的老總，商量一些合作專案，你要不要一起？」

「不要不要，」白久立刻拒絕，「你自己去吧。」

說完，白久又想了一下，問他：「能帶上簡誠嗎？」

「好，」季降說，「讓他也參與嗎？」

「不是，」白久歪了下頭，眼底帶著幾分調皮，「就是想讓他見一下世面。」

「……」季降頓了一下，又忍不住問他，「你找簡誠，真的只是因為看他影片做的好嗎？萬一他不適合呢？」

「沒有人比他更適合了，」白久笑著說，「我相信他。」

季降沉默了幾秒，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白久打著哈欠往房間回：「我感覺我還沒完全睡醒，再去躺一會兒，你們吃午飯的時候叫我。」

季降看著他的背影，說道：「嗯，好好休息。」

白久背對著他擺了擺手，慢悠悠回了房間。

……

見面會五點正式開始，三點半的時候，白久和季降已經到了化妝間，開始做造型。

為了貼合原劇，今天兩個人都穿著淺色的套頭衫、休閒褲和運動鞋，看起來很有活力，妝容也和劇裡一樣。

白久看看鏡子裡的自己，又看看季降，笑了：「好久沒見到我們這個樣子了，感覺又回到了拍戲的時候。」

季降則評價道：「你還是這個樣子好看，有大學生的樣子。」

「嘖，」白久瞥他一眼，「這話都聽你說兩遍了，我平時很醜嗎？」

「不醜，」季降說，「就是看著太成熟了，不像19歲，倒像29歲。」

這話聽著不知道為什麼也有點耳熟，白久想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以前自己也這樣說過季降。

「……」白久笑了，「29歲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