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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四年紀」同時震撼到了白久和季降兩個人,他們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沉默了幾秒。
周承澤好奇地問:「兩個哥哥也上學嗎?」
「額……」白久想了想,說,「上大學了。」
「大學!」周承澤明顯很期待,「大學是不是就不用寫作業啦?」
白久頓時沒忍住笑了出來:「哈哈……大學也分專業吧,不過我們平時的確沒什麼作業。」
周承澤滿臉都是嚮往,季降則嘆了口氣:「小學生還真是幸福,最大的煩惱就是作業。」
白久笑著看向他:「羨慕吧?」
季降愣了一秒,搖搖頭:「我更喜歡現在。」
點的燒烤陸續上桌,周承澤端著一隻雞腿,啃了兩口,又看看季降白久,邊吃邊說:「白久哥哥,季降哥哥,你們感情真好。」
「演的也好,長的也好,脾氣也好……」
周承澤數著兩個人的優點,非常開心:「我以後也想和你們一樣厲害。」
「好啊,」白久揉揉他的腦袋,「你一定會的。」
季降也應了一句:「你長大以後就厲害了。」
周承澤鼓著小臉,一臉堅定:「我會努力的!」
白久看他這個小大人的樣子就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來,怕打擊到周承澤的自信心,只能忍著笑應他:「加油。」
一頓飯吃完,周承澤成了兩個人堅實的小粉絲,問東問西,又說過兩天還來看他們,最後還是周承澤的父親催著他趕緊回家,周承澤才依依不捨地上了車,又搖下車窗,拼命朝著兩個人揮手。
白久看著車的背影,笑的停不下來:「恭喜我們,收穫了一個新的小粉絲。」
季降也跟著笑了一會兒,又轉頭看向他:「你剛才吃太多肉了,回去別立刻睡,吃點藥,不然不好消化。」
「知道知道,」白久揮揮手,「走了,回去了,明天還有打戲要拍呢。」
……
當晚白久就意識到了季降的話不是白叮囑,他洗漱完躺下,沒過一會兒就開始難受,胃裡翻騰的難受,在床上滾了幾圈都睡不著,最後認命地起床去找藥。
還好季降來的時候怕自己準備的不周到,帶了很多藥,白久翻出一種自己常吃的,就著杯裡剩下的水嚥了,又揉揉肚子,趁著睡不著,索性去找劇本看。
剛開啟劇本,季降的電話就過來了。
白久愣了一下,接通就問他:「你怎麼還沒睡?」
「你不是也沒睡嗎?」季降彷彿早有預料,「是不是胃不舒服了?」
白久立刻回道:「沒有,我在研究劇本。」
季降頓了一下,顯然不太相信:「真的?可我看你剛才很困,一副很想睡覺的樣子。」
白久不服氣:「我就不能突然心血來潮想研究下劇本嗎?孟導今天說的幾個問題,我還沒想到進步的方法呢。」
季降:「別那麼累,早點休息吧,儲存體力。」
「嗯,你也是。」白久說完又停了幾秒,才說,「晚安。」
「晚安。」季降回道。
電話結束通話以後,白久感覺自己似乎也沒那麼難受了,立刻放下劇本,重新躺到了床上。
這次,他入睡很快,卻做了一個夢。
夢裡他回到了自己22歲的時候,也是他最紅的時候。
離開了只知道剝削壓榨的公司,和簡誠創辦了屬於自己的工作室,接了幾部大製作戲,那一年,白久的名字幾乎在娛樂圈刷屏,一舉一動都被爭相報導。
沒有人不認識他,所有人看到他都尊稱一聲白老師,哪怕他們比白久大的多。
但唯獨一個人,看自己的眼神讓白久很難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