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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
「可是那兩個人背後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
「……」
——不管那是什麼,顯然那就是那兩個人需要年年來這裡的原因。
背著這種東西的人也絕不會是什麼好人,她們一致商定的結果就是要離那兩個人遠一些。
桑寧覺得這件事得找人說一下的,雖然找不到什麼好時機去跟華老師講,至少也得先跟小路說一聲。
……
此時的曲小路正各種惹人厭地待在華玉盞屋裡,男生那邊人少相對寬敞,華玉盞覺得需要提醒他一下他們兩個是一人一間,這裡不是他的房間別賴在這裡不走。
曲小路笑嘻嘻地看著華玉盞,很有點幸災樂禍的說:「你這是正式進入發情期了吧?聽說才隔了一百多年?提前了可不少嘛。」
「跟你沒關係。」
華玉盞冷冷的應著,故意不想搭理他。
有些地方曲小路和華玉龍一樣討厭,因為曲小路是珍珠化成的精魅,他和華玉龍那種不需要繁衍的老東西一樣,都沒有固定的發情期,討論起這種事情來都一副旁觀者的好事姿態。
曲小路果然開了這個頭,就沒打算放過他,「當然不關我的事,不過咱們都知道是關誰的事嘛。聽說有『合適的物件』在身邊時,發情期自然就容易提前——你有打算趁這次跟桑寧成就好事了嗎?要等到下一次也不太實際的吧?」
華玉盞有點心煩,發情期初期的浮躁讓他變得很容易不耐煩,想都沒想就說:「我對桑寧不是那樣的感情!」
「咦?」
這讓曲小路蠻疑惑不解,在他看來一千年前的玉盞對月見那是沒有條件無所保留的好,想寵著就寵著想膩著就膩著,只要月見高興,一切都不是問題。
那時候他年紀雖然比玉盞還大,但成人形未久,又剛從寂寂的水底上岸,在他眼中那就是愛情的代表了。
只不過起初月見只是個沒有實體的水鬼,靠著借屍還魂呆在岸上,後來又成為魚骨妖,魚骨做骨血肉為軀,所以記憶中玉盞和月見之間不曾發生點什麼也是環境使然。
何況短短數年的相聚,也沒趕上玉盞的發情期。
可現在天時地利人和的,發情期都到了沒道理不上啊。
華玉盞一時沒言語,有些事情連他自己也說不清,就算已經決定了留在桑寧身邊,可是守護在一旁只看不碰禁足禁慾的日子太久了,反而覺得沒辦法出手了。
曲小路看著他那副糾結的模樣嘴角卻慢慢勾起,他那溫潤和藹得宛如聖人的容貌下實在長了一副不相配的心腸,專門挑這個時候跟他攤牌說:「如果你真的不打算出手,那桑寧我就收下了。」
華玉盞眉頭一蹙抬眼看過去——「你這句話什麼意思?」
曲小路眉眼笑盈盈的,一點也沒有挖人牆角的愧疚,大言不慚的說:「就是在考慮一個可能性——我跟桑寧,說不定也蠻相配的。」
意識到他的確是「那種」意思,一下子曲小路平日對桑寧那些反常的親暱似乎都有了原因,華玉盞眼中開始透出微慍的犀利——
曲小路恍若不覺,或者察覺了也根本不在乎,猶自慢條斯理的說:
「你看,自我跟月見相識以來,也有一千多年了。你知道我以前跟月見的感情很好啊,甚至在你遇到月見之前我們就一起在水底那麼多年了。不過我以前是『那種樣子』,所以大家只當好朋友,誰都沒往別處想,我自己也沒動過其他念頭。
可是都過了一千年了,我還是在月見一轉生之後就自動自覺的找來,暗中為她做的事情也不少,以一千年前的交情來說是很不容易了吧?」
曲小路一臉「我這麼好的朋友到哪裡去找」的表情,偏偏華玉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