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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思遠點點頭:「又不是什麼難事。」
被思遠這麼直截了當給篡了一句,千若反倒沒的話說了,她只能默默的扭頭看著那個呆呆的站在那的後生抱歉一笑,極為淑女的說道:「文傑,先進來吧。這幾天麻煩你了。」
「讓開啦你,煩不煩,像個木樁一樣,來客人你不會接待啊你!」千若扭過頭就是一通噴:「趕緊給人泡茶去!真是,這麼大個人還要我教你規矩。」
思遠吐了吐舌頭,連忙跑到廚房去給後生泡了一杯狐狸親自炮製出來的花茶,濃鬱花香滿室芬芳。
「文傑快進來吧。」千若指著客廳的沙發:「你坐一會兒,我去準備一下飯菜,你跟那個傢伙聊一會兒吧。」
「哦……好……」
雖然說思遠不算呆逼,但總歸是不那麼活潑的一個人,而這個文傑麼,眼看就是個呆逼,那麼一個呆逼和一個準呆逼之間會有什麼有趣的話題麼?這用痔瘡想都能想的出他倆面面相覷的結局。
思遠遞上茶,後生呵呵一笑,說聲謝謝。思遠馬上回道不用謝,接著兩個人相視一笑……時間仿若定格。
男人和男人之間開始聊天,通常都是一根煙、一杯酒,如果他們兩個有任何一方抽菸,那麼大可以遞上一根煙問道「你抽菸嗎?」,然後不管對方是抽還是不抽,那話頭就算是接上了……
可如果兩個男人都不抽菸……那要挑起話頭可就尷尬了,畢竟兩個人的文化背景、生活環境、興趣愛好、身體狀況甚至性取向都可能完全不一樣,誰也不知道先開口會不會惹人嫌棄。思遠總不能張嘴就問「你喜歡妖怪嗎?我喜歡。」吧。
兩個人喝一口茶就相視一笑一眼,看上去既肉麻又噁心,反正從裡到外都透著一種呆逼的放浪。而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千若從廚房裡忙活出來。
「你們倆……」
千若也是叫哭笑不得:「我給你們互相介紹一下吧。思遠,我哥給我定的男朋友,正在考核期。程文傑,犯罪心理學、刑偵學雙料博士,我的課題夥伴。」
「哎……」思遠仰起頭:「你劇本拿錯了,你上次不是說只要搞定大壯你就給我生兒子麼?」
「你搞定了麼!」千若一腳踩在他腳上:「閉嘴!」
兇完思遠之後,千若抱歉的朝文傑一笑:「平時在家的時候我就是這樣的,把你嚇著了吧。」
「挺……挺好的……」
「你嚇著人家了。」思遠嘟嘟囔囔的說道:「我還以為你上班的時候也是這樣呢。」
千若白了他一眼,但是並沒有說話,只是找了一圈:「那倆祖宗呢?」
「狐狸說今天是七月十五,他要去泰山望陰月。」思遠指著窗外:「剛走沒兩分鐘。」
「算了,走就走了。我們先吃飯。」
坐在飯桌上的時候,思遠才知道千若為什麼把這個蔫頭巴腦的博士叫來家裡吃飯,別看這傢伙悶悶的,可肚子裡可不像思遠……那妥妥是有料,他把隨身攜帶的資料拿出來一邊吃飯一邊給千若分析,那資料專業的讓思遠直打瞌睡。
「根據多重對比,我們可以確定,沒有任何人能在被剝掉面板之後在沒有任何防護的情況下還能活過三小時。但是這件案子裡的人最少都活過了三天,我們並沒有發現他們有服用藥物或者切斷痛楚神經的症狀,那麼我可以斷定,那個受害者是接受了心理暗示和催眠,而犯罪嫌疑人的解剖手法的精準和他在剝皮時的冷靜已經能讓最資深的外科醫師汗顏的地步,所以我們可以斷定這個人具備相當高的素養以及強大的心理素質,當然還有扭曲性的病態人格,不過這一點並不是顯性的,對我們並沒有幫助。」
文傑翻開卷宗:「我們對照歷史上一些相似的案例,美國一九五四年的人皮客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