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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時未到,練武場上已經有兩人在對練,汗流浹背,估摸著已經練了有段時間。
「陸兄來了?」
馮廷璣放下手中的弓箭,朝陸一鳴打招呼,將一旁的另一個人介紹給他認識:「這是慄元震,鎮上出了名的箭道才子。」
陸一鳴伸手與人對拳:「幸會,鄙人姓陸,陸一鳴。」
慄元震稱呼道:「陸兄。」
之前在武場的兩人趕過來,這是一對雙胞胎兄弟,名叫田愛文和田愛武,不似陸一鳴看著身形修長,這兩人體格健碩,看著就是習武之人,兩個大塊頭,像是兩堵牆站在面前。
馮廷璣在一旁介紹:「你叫他們大田小田就行了。」
田家兄弟看著一臉兇相,實則很是憨厚,這會兒在一旁沖陸一鳴傻笑,還是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面孔,憨度翻倍。
「練一練如何?」
人的氣場是一種微妙的東西,比如慄元震,一見到陸一鳴,血液中翻滾的勝負欲一直在作祟,想同眼前人一較高下。
一旁的田氏兄弟也有這種感覺,不過既然慄元震先他們一步開口,默契地後退一步,將場地交給兩人。
陸一鳴倒是淡定無比,他也想知道官學的人水平如何:「怎麼比?」
「按照解試的步射來,五十米,九發看誰命中多。」
「好。」
馮廷璣靠在一旁沒有參與幾人的爭鋒,他可是在馬場見過陸一鳴出手的,箭法與慄元震不相上下,騎射雖沒他穩,但步射絕對有過而無不及。
至於技勇,那日的身手就能說明陸一鳴的反應很快,具體如何還不知,但與田家兄弟打個平手估計不成問題。
唯一把握不住的,是他的策論。
沒有看不起的意味,通常來說私學的老師在策論方面確實比不上官學的那些學官,一個那自身曾經的經驗講學,而另一個緊跟朝廷的步伐,甚至不少學官是有權參與閱卷的,自然所見所聞比尋常的老師廣。
官學學子的優越性在這方面出奇一致。
「厲害!」
陸一鳴和慄元震同時拉弓射出,連續七次皆是命中,一旁的田愛武忍不住驚嘆。
第八次時慄元震失誤,並未射中,最終以一箭之失輸給陸一鳴。
陸一鳴朝他拱手:「承讓。」
慄元震有些可惜的同時又對這個農家子刮目相看,九發九中,確實厲害,果然不能小瞧任何人。
調整心態後的慄元震比剛才多一分認真,與陸一鳴再比了兩局,兩人都是九發九中。
「佩服,」原本慄元震還認為陸一鳴有一絲運氣成分在裡頭,這會兒算是真正心服口服,「不知陸兄明日是否有空?我們可以去馬場比一比騎射。」
陸一鳴自無不可,點頭同意,除了姜先生外,很久沒有人能夠同他勢均力敵了,他很期待明日的騎射。
馮廷璣在一旁笑著說道:「那陸兄可要小心了,慄兄可是草原漢子。」
在陸一鳴的印象中,草原人的形象還是歌曲所敘「套馬滴漢子,威武雄壯」……
這會兒見了真人,沒穿馬褂、沒留鬍鬚,體格還沒田家兄弟粗獷,一時半會兒還真沒看出來。
刻板印象,不可取。
「行了行了,老慄,三局比完該我們了吧?」
田愛武早就按捺不住了,見慄元震攔著人還不放,忍不住出聲提醒。
馮廷璣也挺好奇陸一鳴的技勇的,這會兒在一旁和慄元震一起看好戲。
他們沒選擇比舉重,畢竟這個沒什麼看頭,而是直接上練武臺,比試武藝,陸一鳴選的自然是最拿手的刀,田愛武選的是短丨槍。
經過姜先生的「毒打」,他現在對古代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