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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薇也笑了,不回答她的問題,催她快去洗漱。
「好。」鄧川說,「你看我一眼我就去。」
她又在撒嬌,往徐薇旁邊湊,徐薇轉過頭,認認真真打量了她好一會,露出一個很有深意的笑容:「好了吧?快去。」
鄧川飛快地親一口她的臉。
刷牙的時候,鄧川才明白徐薇那個笑容的含義,她的脖子上有不少被徐薇咬出來的痕跡。睡過去的後半夜之前,她還不安分地鬧了徐薇好一會,被她咬了不少口。
痕跡從脖子一直到鎖骨,醒目得一眼就能看見。
鄧川洗漱完出來,徐薇早已經幫她盛好了粥,捎帶著剝好雞蛋,坐在餐桌邊等著她。
鄧川坐在她對面,揚起下巴朝她展示脖子上的痕跡:「徐老師,你好兇啊。」
她感覺到徐薇的目光由上往下地在她脖子上掃了一遍。
鄧川把粥和雞蛋吃得很乾淨,在徐薇要收起碗筷洗碗的時候攔住了她:「我來吧。」
徐薇對上她認真的眼睛,愣了一下,又笑了:「好。你來。」
她重新在餐桌邊坐下,看著鄧川洗碗的背影。
溫熱的水流在指尖泊泊流淌,窗外是明媚的陽光,碗筷碰撞出清脆的響聲,鄧川正想跟徐薇感嘆今天天氣真好,就聽見她走到自己旁邊,用監督般的口吻說:「小心點,別把我的碗摔了。」
鄧川三兩下把碗沖乾淨,舉到她面前展示,「乾淨嗎?」
徐薇盯著她瞧,眼睛裡的笑意跟窗外的陽光一樣明媚。
「乾淨。」她環住鄧川的脖子湊近了說,「獎勵你親我一下。」
鄧川一隻手摟住她的腰不放,另一隻手很小心地把碗筷落到架子上歸位,這才低下頭尋她的唇,被她躲開了:「沒說可以親嘴唇。」
鄧川搗亂地往她面前湊,像剛才跟週六玩鬧,不管不管地湊近徐薇張合的唇,直到徐薇的下一句話被她咽進唇齒。
直到佔完便宜,才說對不起:「我犯規了,老師要怎麼罰我?」
徐薇「哼」了一聲,把聲音壓得很低:「罰你洗八天碗。」
鄧川想,徐薇還挺嚴謹,只算見面的八天,不多也不少。但這句八天的嚴謹和清醒又讓她覺得愧疚和難過了,她還是太年輕,沒有辦法掌握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坦然本領:「以後都讓我來。」
徐薇說:「這麼自覺?」
她重重地點頭。
兩個人親熱了好一會,靠在沙發上坐著,徐薇還沒忙完,鄧川開了一部很安靜的電影,在旁邊陪她。
電影是一部很老的黑白片子,鄧川看著螢幕上的姑娘躲進小樓,偷偷地從窗扉裡偷看鄰居家的少年逗鸚鵡。伴奏是一段珠落玉盤似的民樂,合著姑娘的唱句,像潺潺的流水,一路向前。
徐薇的手指在螢幕上滑動著,標紅,又用記號筆圈出問題資料和標註簡單思路。她的手指白皙且骨節分明,長而細,指甲修剪得格外乾淨。鄧川偶然間瞥了一眼,忽然想起自己還訂了戒指。
她抓起手機看配送快遞的動作太急切,讓徐薇都看了她一眼。
官網裡的訂單配送顯示同城快遞員正在派送,鄧川不知為什麼忽然緊張起來,她緊張地看一眼徐薇,恰好跟她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徐薇的眼睛裡透露出些許疑色。
鄧川假裝沒看見,強自鎮定地轉過頭看電影。
徐薇沒在意,低頭繼續手裡的工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電影裡的配樂也不再柔情蜜意,劇情設定的殘酷時代背景終於顯出它的獠牙,鄧川一面為劇情揪心,一面很緊張地時不時看眼手機的來電。
電影進行到最後的懸念,鄧川的手機終於響了,一個沒有備註的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