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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陳揚家裡離開,我去找表姨,她不在自己家在我家裡陪外婆。於是我把菜送到自家門口沒進去,表姨出來反倒像個主人勸我進去看看外婆。我沒心情堅持拒絕,表姨只能老生常談似的勸我不要和家裡人計較。她說這些話我還是會聽一會的,因為她自己做到了。我離開的時候,表姨送我到電梯門口,她語重心長說:「你不要因為你大舅的話想太多,你想事情簡單它就簡單,你想它複雜它就複雜。」
我點點頭。
今天非常悶熱讓我想起了曹禺的《雷雨》,我曾在讀這書的時候為裡面複雜的人物關係感到痛心,那是種何等嘲諷無情的關係。那個故事還告訴我所有的秘密都會被無情揭露,而生活裡沒有秘密一路走來坦蕩蕩的人是幸運對他身邊的人來說更是種幸運。
我把車裡的空調調的很低,看了看副駕駛上最後一份要送的馬齒莧告訴自己不要活在別人說的話裡,也不要走進某一個奇怪的思維裡,只看眼前的真實。
我來沒有提前聯絡白元蘭,他最近身體健康狀態還不錯回白氏上班了,白家只有張慶在,我便放下馬齒莧就走了。
這天晚上在沈沛霖家裡吃過飯,我借用他的書房寫月末總結,剛起頭接到白元蘭打來的影片,他給我看他自己下廚炒起來的馬齒莧。
「味道還能接受嗎?」我笑問道。
「可以,最近叔叔正覺得天氣熱了食慾不振,這馬齒莧有點酸味很開胃。」影片裡白元蘭一個人坐在餐桌邊,桌上只有三道菜,他一個人在吃飯。
「那你晚上多吃點,白叔叔。」
「你吃過了嗎?」
「吃過了。」
「在家還是在公司?」白元蘭看到我處在的環境風格似乎覺得和我很不相稱有些疑惑問道。
我想了想說道:「我在沈沛霖家裡,白叔叔。」
白元蘭聞言莞爾一笑:「你們真的在交往了嗎?」
「嗯。」
「有時間回來吃頓飯。」白元蘭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分外溫柔,感覺的出來他很贊成這事。
我說好。沈沛霖在這時端著一杯水進來,他見我在和人影片第一反應是退出來,我叫住了他:「白叔叔叫我們有空去白家吃飯。」
沈沛霖聞言是白元蘭便大方走到書桌邊湊到了手機面前和白元蘭打招呼。當我們正要聊的開心的時候,白玉蘭的電話打斷了影片。
沈沛霖見我遲疑著沒接電話,他什麼都沒說安靜轉身離開書房替我關上了門。
白玉蘭打電話來又和我提項鍊的事情,但我自認為心裡有數她的目的,所以已經沒有絲毫的緊張不安。她問我要不要見面談項鍊的事情。
我笑說:「您有時間談這事了?我以為您很忙。」
白玉蘭從我的口氣裡捕捉到了形勢的變化,她冷聲笑了笑說道:「你好像不是很在意這事了,林洗月。」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本來就不在意,只是事情總要弄清楚免得浪費您的時間打官司最後還是得不到您想要的。」我說道。
「你確定我得不到我想要的?」白玉蘭說道。
「我很確定。」我說道,我還很確定白玉蘭要我還真項鍊這事就是聲張虛勢想唬我,她還晾我一天時間想看我慌探探我的底氣。
「看來你已經知道我想要什麼了。我發現和你聊天越來越有意思了,洗月,你知不知道你很像一個人?」白玉蘭也對我做了判斷,話裡有話欲說不說。
「像誰?」
「像我那個聰明的弟弟,不過你還是太嫩了,這麼著急就下結論。」白玉蘭說道,語氣平靜。她說的是白元蘭。
「我沒有下結論,我是說事實。您明天什麼時候有空,我過去找您。」
「不用了,我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