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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險櫃是客戶提供的,原先就是放項鍊的。知道密碼的人除了我就是我們老闆。但她不可能偷項鍊讓自己的公司被起訴索賠。」葉姿垂喪著頭顯得筋疲力盡,「那一條項鍊價值一千五百萬,而客戶索賠是雙倍。我是最後一個接觸項鍊的人,公司也沒有被盜,很多人懷疑是我偷走了項鍊。」
「那你有沒有?」我握住葉姿冰涼的手。
「當然沒有,洗月姐,這種事情我怎麼敢做?」葉姿抬起頭眼神裡充滿了惶恐害怕。
「沒有就不用擔心,身正不怕影子斜。你這件事情我聽來總覺得很奇怪,肯定哪裡出了問題。你們客戶叫什麼名字,你們是怎麼接觸到這個客戶的?」我問道。
而葉姿聽得我這麼問,她的眼神開始有些閃躲和飄忽。
「你怎麼了?」我警覺問葉姿。
「事情已經發生了,洗月姐,我感到很害怕,我是來求你幫忙的。我今天剛知道客戶的客戶和你認識,她是三禾的白玉蘭,她和你的繼父是姐弟也算是你的姑姑吧,你能不能幫我向她解釋一下我沒偷項鍊。我一定會想辦法把項鍊找回來的。」葉姿緊緊抓著我的手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腦袋裡一懵,奇怪是被解開了,但我還不能完全肯定這是不是白玉蘭給我設下的套,因為對我來說做出這種嫁禍的事情真是太可惡太狠了。人是得無聊惡毒到什麼程度才會這麼挖空心思陷害別人?這是生活裡藏著的另一個世界。
我的手機裡最新照片還都是俄羅斯的異域風情,腦子裡也還是未完成工作尾巴,心裡希望好好踏實睡一覺,醒來繼續按部就班的生活和工作。眼前的真實卻讓人很難描繪出生活的真實,就像一幅畫在你面前轉過身,你發現畫的背後還畫著一幅截然不同的畫,藏著另一個世界,那也是幅真實的畫。
☆、第三十三章
葉姿說要想辦法把項鍊找回來,我覺得她很樂觀勇氣可嘉;葉姿還說她的老闆不會偷項鍊讓自己的公司被起訴被索賠,我覺得這話太天真了。我的猜想是如果白玉蘭給葉姿老闆的利益大過她現在公司的利益,那幫白玉蘭做點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否則項鍊怎麼可能那麼容易丟失。我對人的推測總是有所保留,因為我知道自己面對利益和慾望也會動搖。
最近的事情讓我不安,它們打破了我苦心經營的生活平衡讓我感到煩躁。我答應幫葉姿,但不知道能幫到什麼程度。
安慰完葉姿送她離開之後,我思量著給白玉蘭打電話的時間點,畢竟現在我在她面前的話語權少了。這件事情只是對葉姿來說是件天大可怕的事情,但比起白氏的股份只是件小事。而不說這件事情還沒有發生,我對白氏股份也沒有想法和立場,怎麼和白玉蘭談判讓我很頭疼,總不能無憑無據說白玉蘭陷害葉姿。我很被動,電話主動一打就徹底被動了。不打的話,又不知道白玉蘭還有什麼損招。
我搜腸刮肚想方案就跟工作上做企劃案一樣,煩人的是工作企劃案有領導審批給意見,這事讓我一時找誰去批問意見都不知道。
晚上,沈沛霖下班約我出去吃飯看電影,我同意了正好換個心情暫時不想煩人的事情。
和沈沛霖在一起是我近五年裡唯一的一段感情,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戀愛的原因,我覺得和他在一起很簡單也很新鮮就像青春那會的戀愛。
比如沈沛霖車上的歌我可以從頭跟唱到尾,而且很多都是我曾經愛聽後來忘了的歌。
我念高中那會很喜歡五月天,我的初戀李彥廷也很喜歡,後來就是因為他害我不再喜歡五月天也慢慢很少聽他們的歌,以至於我忘了曾經那些歌。堵車的時候,沈沛霖開啟了歌,那些熟悉有年代的歌一下開啟了我的快樂。很多歌我可能一時想不起歌名卻先能跟唱出來記起歌詞。而當我開始唱歌的時候,沈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