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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影響和你什麼關係?你又不是白家的人。怎麼,你覺得自己這樣是在幫我嗎?」白存殊又變成了很冷漠的白存殊,他說這話的時候充滿了嘲弄。
「沒有。不過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我是怕自己像個傻子被利用還不知情,你也說白叔叔是真的關心我。」我不知道此刻是我敏感還是白存殊更敏感一些。
「我不會讓你對白家有任何利用價值的。」白存殊不耐說道。
我覺得這是一件好事便沒再說什麼,拉開車門準備把車子停好。
「你真不送我?很近就十個公里不到,我的車停在那。」白存殊皺眉。
「下次有機會送你。我午飯都還沒有吃。」我特別不通人情世故坦白說道。
白存殊臉色變得很差:「林洗月,你覺得你會有下次的機會送我嗎?」
「不要那麼小氣計較,存殊哥。」我說著想把手上提著的藥丟到副駕駛座,不想手滑藥袋摔在了地上,藥包散了一地。
白存殊上前幫我一起撿藥包,冷哼了一句:「是藥三分毒,沒見過你這種沒病找藥吃的人。」
「很多病是內傷又不是肉眼能看出來的。」我說道。
白存殊聞言看了我一眼,彷彿我話裡有話。
最後一包藥是白存殊撿起來的,他很不滿意我的慢動作,所以我還沒站起來他就拎起袋子幫我丟到了車子後座上。然後他沒給我說謝謝的機會人就走了。
等我把車停好,興起坐上這座大廈的觀光梯,我看到白存殊正在過天橋,他真的往東吳酒店去搬救兵,我不由感到好笑。
我到辦公室半個小時後,一份不是我點的麥當勞外賣送到我的桌頭,袋子裡有一張紙條寫著:欠你的麥當勞。
紙條肯定是餐廳代寫的,我想了會才記起以前的事情:我曾經很喜歡吃垃圾食品喝冰可樂,難得出去都要吃肯德基麥當勞之類的快餐。我媽去世前一直住在醫院,我經常往返醫院和家裡,有好幾次是白存殊送我去醫院。有次路過麥當勞,我讓他停車買薯條和冰可樂,他沒同意說不健康,我和他解釋說心情不好,因為很擔心我媽,吃點垃圾食品會讓心情愉快些。他還是沒停車:「那你更要好好注意健康了,不要吃垃圾食品。」
我沒說什麼,其實當時也不是真的想吃就是轉移注意力的方式而已。可能我的臉色顯得很不高興好像在置氣,白存殊補充了一句:「下次請你吃,當我欠你一頓。」
我猜想這是白存殊點的餐,而他的確給我發了一條資訊:「你沒有去見她的必要。」
我的直覺也是沒有這個必要,於是我下午又放了白玉蘭的鴿子。奇怪的是過了兩點我沒去,她也沒再催我,甚至連問原因都沒有。
下班前,我們公司業務部的傳真機收到一份合同,是三禾傳來預定展會的合同,他們要訂巴基斯坦展會一百多平米的大位置,且已經蓋章簽字。而合同上我們公司的聯絡人寫了我。
何笑笑收到這份傳真先拿給我,她很羨慕也很佩服我,然後她興奮說幫我把合同拿給季良審批。
我和她說謝謝,但沒有一點拿下訂單的快樂。甚至在季良批覆前,我接到沈沛霖的電話就立馬下班了。
沈沛霖在我們公司樓下等我打算送我回家,可惜我已經有車了。
聽到這個訊息的沈沛霖笑問道:「那我能不能坐你的車?」
「要我帶你去兜風嗎?」
「有什麼好地方嗎?」
「我還想問你有什麼好地方。」我被沈沛霖配合我的樣子逗笑了。
「你想去哪都可以,不過去之前,我想先帶你去一個地方。」沈沛霖微笑低了低頭,表情有幾分靦腆。
「什麼地方?」
「開你的車,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