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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子嗣,可朕的身子好了。朕正當身強體壯之時,怎能因為兒女情長而耽誤了國家大事!”林掠空似笑非笑的說道,不忘好心提醒她,“這能好起來,還都多虧了太后的良藥‘苦口’啊!”
“你!”終於讓蕭小花啞口無言一次,林掠空心底十分痛快!
“好了,讓開,你們這群愚忠的狗奴才,看不到太后要過去嗎?”林掠空冷冷的瞥一眼日頭,語氣威嚴,似乎一夜之間長成大人了,尤其他今日穿著身金燦燦的龍袍,比她太后的服侍華貴百倍!但這並不算什麼,他的重點在後頭:“朕突然回朝,眾臣必定不解,還請太后今日再陪朕去一次。”
蕭小花走到他身旁,聽到這話,心中冷笑。
不管這傢伙又出什么蛾子,總歸兵權玉璽都在自己手裡頭,亮他也不敢如何。
“好啊,哀家一定去。玉瑤,還不過來。”看著玉瑤一直跟在他身後,蕭小花心中本就有些不悅,對她說的話更是微怒,走了兩步她回頭,蹙緊一雙秀眉,語氣冷傲:“咱們待會就金鑾殿見!”
第一卷 第八回 忽然好想知道。
宮中的宮道上一反往常站了許多金甲銀甲計程車兵。
蕭小花素來不愛帶多少宮女出門,今日又和玉璧穿著簡單的衣裳,且玉璧身上多有褶皺,也“難怪”那些士兵個個虎視眈眈的望著她,還出兵器,攔著她,揚言搜查。
可是,在皇上身後不到十米處攔下她,皇上的身邊都過得去,這裡不讓過,未免太過“小心”了吧!
“皇上,你這是什麼意思。”
在她的後宮,被兵器阻攔,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林掠空敢如此放肆,想必自然身後有人撐腰,蕭小花心中冷笑不已,好啊,她倒要看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現在這個時候出來幫他這個病秧子說話。昨日被他咬的那處,似乎隱約又痛起來了,連帶著痛經,她自是面色不善。
蕭小花臉色慘白,氣急敗壞的語氣讓林掠空頗為受用,抬起手揮了揮,那些個侍衛便收回了兵器,又一副木頭樁子摸樣站定,顯然訓練有素啊。
“敢對太后如此不敬,可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雖是這樣說著,臉上卻笑著,沒有一絲要懲罰的意思。
看不出,他何時把御林軍收服了?
“皇上,不錯啊,一夜之間學會的不少嘛。”她故意捏著腔調說道,免得自己氣憤的聲音更讓他得意。她雖笑著,但那笑皮笑肉不笑,且眼睛裡滿是林掠空看不懂的情愫,林掠空的心無端一痛,索性別過頭,揮手:“太后還是趕緊換衣梳妝吧,別誤了早朝。”
“林掠空,哀家只希望待會兒你能有足夠的籌碼。”她冷冷的丟下這句話,轉身離去。
“皇上,太后出言不敬……”林掠空身邊不知何時站了一個極為眼熟的小太監,對著蕭小花的背影說道。
“免了,待會兒可就由不得她了。”林掠空意味深長的看著旁邊的太監,那太監立刻噤了聲。
後面的路上倒是沒有侍衛了,畢竟到了內宮,內宮,可是蕭小花的天下!
但是——
“太后!你看!”
不知何時,宮裡竟然如此空涼,每日出來哪次不是看到三五成群的宮女主子出來的?此刻竟然……寂寥無人!
而到了自己的深宮處,望著一地的亂七八糟倒地之物,她更是渾身顫抖,臉色陰鬱,加上例假之日,更顯慘白。“太后!您沒事吧!”
眼看著她粉唇微顫,臉色發白的摸樣,玉璧十分擔心的說道。
這一次,蕭小花真是氣惱極了,古人的身子就是不行,生個氣都頭暈不已,有了玉璧的扶持,她深吸一口氣,在玉璧懷裡稍稍恢復些力氣,咬咬下唇,“玉璧,伺候梳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