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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看到周拂,放下手上的藤條理了理衣服坐下喝了口茶問道:「什麼事?」
周拂看看跪著的人舉著泛紅腫起的手,開口輕聲道:「明天我要去一趟杏林收藥材。」
「杏林?」老夫人看看周拂,放下茶杯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說道:「還挺遠的,你跟思文陪著去,一切都聽拂兒的。」
好一會花沉亭才反應過來,後面的話是說給她聽的。
霍妍君趕緊走過去,笑了笑看了看趁機說道:「阿拂餓了吧,我這就讓廚房給準備飯菜。」
「嗯。」周拂點點頭。
老夫人沒開口讓跪著的人起來,誰也不敢開口,只得用眼神安慰。
桌上的菜冒著熱氣,飯菜的香味飄散,一家人只有花沉亭一人跟跪在一旁,背對著桌子,聽著、聞著飯菜的香味。
花家世世代代從軍,世代守衛邊陲疆土,在花府以前是沒有規矩,也沒有家訓,只有行軍的軍規,可自從花沉亭十二歲那年在邊陲,花老將軍追折了腿以後花府便有了家訓,聽聞還是花老將軍親自編寫,並且每一條寫的都是針對花沉亭的。
在府內不許越牆攀爬。這一條便是在花沉亭十五歲那年跟著自己的父親回京述職的時,因為爬牆看到了自己父親和母親卿卿我我時被被定下的。
「這一碗酸黃瓜都被你吃完了,你不難受嗎?」花千屹看著已經吃再吃第三根的人,夾了一塊肉放在了霍妍君的碗裡。
一看到碗裡的肉片,霍妍君扔下酸黃瓜捂著嘴轉頭就吐,推著碗:「拿、拿走,我看見肉就想吐。」
「怎麼了怎麼了,沒事吧。」花千屹趕緊放下筷子起身到了一杯茶過來送到嘴邊。
喝茶好了一些,霍妍君才開口說道:「最近這幾天總想吃又酸又辣的東西,看見油膩的就想吐。」
「啊?怎麼會這樣,是不是吃壞東西了?」
霍妍君搖了搖頭。
「這懷孕就是這樣。」老夫人放下筷子,對著身後服侍的人說道:「去找個川蜀地域的廚娘,以後單獨給做份吃的。」
「是。」
霍妍君一怔,笑著擺擺手道:「祖母不用這麼麻煩的。」
「女人生一次孩子就相當於走一次鬼門關,我當年第一個孩子就是因為沒注意折掉的,所以有不舒服的就說不要藏著掖著,受罪的是你。」
霍妍君看著點點頭輕聲道:「謝謝祖母。」
「千屹這段時間少出門,等沉亭和拂兒回來了你再去軍營。」
花千屹笑著點頭:「都聽祖母的。」
飯桌上讓有說有笑,一旁背對著的人跪著,耳朵裡聽著桌上的的對話。
晚飯後,等府上所有人都休息了,花沉亭才餓了肚子起身往回走,她都跪皮了,跪這麼一會啥感覺都沒有,唯獨有感覺的就是那一雙手,她是真沒想到老太太會拿出藤條,這都多少年沒打過她了,看來是真氣急了。
雙手腫著走屋外不遠處,遠遠的就看到房內亮著燈,頓時她心裡不知為何會湧起一陣奇怪的感覺,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那種感覺,輕腳走過去推開門進去看到屋內的桌上放著燭臺,旁邊還坐著人。
看到進門的人,周拂起身道:「大嫂讓廚房去給你準備飯菜了。」
「哦。」花沉亭走過去坐下。
周拂看了一眼,轉身走到櫃前拿了藥膏折回來坐下,開口道:「這藥是消腫的。」
花沉亭看著周拂開啟藥膏,用手指將藥膏一點點的塗在手上,剛剛還微紅髮燙的手掌一陣清涼。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婢女端著飯菜放下出門房門,看著桌上的飯菜,花沉亭看看手上剛上的藥膏,這讓她怎麼吃?
周拂也看的出來花沉亭的窘迫,用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