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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拂看了看也轉身要走。
「周姑娘。」思文叫住要走的人,笑著上前說道:「周姑娘,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周拂回頭看了看,輕聲道:「你說。」
思文看著周拂忽然低頭笑了起來,說道:「其實這話本該是某些人親自跟你說的,可某些人見你又慫又怕,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周拂聽了半天才明白思文嘴裡的「某些人」是誰:「她怕我?」
思文笑著點點頭:「剛剛不就是。」
周拂不懂她這話是何意。
「周姑娘沒看出來嗎?某些人動了心,只是不敢表露而已。」思文笑道:「她這人腦子直轉不過彎,是真不會說話辦事,對待感情也可能跟別人不太一樣,我還是第一次見她這個樣子。」
思文覺得自己真夠操心的,不禁要操心軍務,還要操心個人感情,她覺得她跟老媽子似的。
周拂聽著愣了半晌,想起那晚的事情,仰頭看看院子裡種那顆有些飄黃的桐樹,淡淡的說道:「看來以後我有很多氣要生了。」
思文站在身後,看著人許久回顧神來,微笑道:「或許吧。」
廊下花沉亭靠著柱子坐著,手裡揪著葉子,時不時的望向長廊的另一頭,看了幾次還沒見人出現,嘆了一聲拿著葉子用力扯下腹誹道:「怎麼還不來?這兩人有這多話說麼。」
手裡的樹葉都揪完了,抬頭一看,就看到從廊外往過走的人,但卻不是想見的人,她立即起身準備跑。
「站住!」周拂站在廊外,看著站在廊下的人。
花沉亭一頓,轉身往柱子邊上挪了挪,就跟小時候犯了錯被抓住那樣低著頭。
「昨晚是不是你?」
花車亭眼睛轉了轉,抬頭看著人心裡在想這到底要不要承認,如果承認了肯定會被追著滿院子砍,這要是不承認可她都這麼問了,肯定也是猜到了,但看人的臉色又不太對。
算了,打死都不能認。
「不許說謊。」
花沉亭打算搖頭,看著上前的人立馬退後躲了躲扒著柱子:「你、你你你別過來,有話好好說,別、別總動手啊。」
「都有本事偷看我洗澡了,怎麼還不敢認了。」
「誰、誰偷看你洗澡了。」花沉亭瞪著眼睛死不承認:「我們本來就成婚了,不、不算偷看。」
「那既然這樣,為何不進門,要在外面窗戶上捅個窟窿?」
花沉亭見被拆穿了,也不裝了,撓了撓垂著頭道:「我又不知道你在洗澡。」
周拂看著人,想起思文的話,開口道:「你過來。」
花沉亭抬眼看了看,搖搖頭。
周拂無奈道:「我不打你,那你過來。」
「真不打?」
周拂點點頭。
花沉亭有些不信,抱著柱子盯著了半晌,慢慢的跨過長廊腳下挪過來。
周拂將站在跟前的人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剛剛思文跟我說了一些話。」
「什麼話?」
「你猜猜她說了什麼?」
花沉亭看著周拂的眼神,心裡突然一跳,大概猜測到。
「雖然是她說的很清楚,但……」周拂看著花沉亭認真道:「我想聽你說,聽你驃騎大將軍親自說。」
花沉亭背著手,手指互相扣著,低著頭小聲道:「她、她不是都說了嗎?」
周拂微微蹙眉看了一眼,轉身就走。
一看人走了,花沉亭愣了,隨即趕緊跑上去拉住人。
「放手。」周拂甩開被拽的胳膊退後一步。
「你還沒回我呢。」花沉亭攔住去路,擋在人前面。
周拂反問:「回答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