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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鑰打了個哆嗦,一句話不敢說了。
欒含沉默了片刻,緩聲道:「看你表現,你要是乖的話,我就讓你去見他。」
雖然性生活很美好,但任務完不成,人都沒了,還要什麼性生活。
白鑰硬著頭皮問道:「大概什麼時候?」
欒含:「你就這麼著急嗎?一刻都不能等?」
我跟你廢話這麼長時間都有一刻鐘了,姐妹,我白天幫你弟弟治病,晚上來給你開鎖,這完全兩不誤啊,魚和熊掌明明可以兼得,你為啥要逼我做選擇。
白鑰深吸了口氣,就在她想選擇任務的時候,卻再一次瞥見了欒含的手指。
臥槽,過這麼一輩子然後死了也值了啊,做什麼任務,做任務有昨晚上那麼爽嗎?
系統:「……」真想找根棍撬開白鑰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幸虧白鑰不知道系統在想什麼,否則肯定會說:「你有根棍子,你竟然只想撬開我的腦子?」
又或者:「我的腦子裡當然裝滿了棍,哎,你手上這根哪來的,我看它根骨奇佳,天縱奇棍,你順便就放在我腦子裡吧。」
雖然這麼過一輩子是很爽,但誰知道欒總願不願意貢獻出她的手指一輩子呢?
要是半中腰跑了那可就虧本買賣了。
所以白鑰沒說話,沉默就說明瞭一切。
欒含料到了,她搖搖頭,說:「我下去給你拿粥。」
房間裡就剩下白鑰一個人,她一個猛子紮下去,臉埋在被褥裡使勁磨蹭,雙手也揉搓著降溫。
太犯規了,臉長得那麼好看也就罷了,手怎麼也那麼……
系統:「你是手控嗎?你數數你都偷瞄多少次欒含的手了。」
白鑰說:「這你就不懂了吧,她的手和我的幸福指數息息相關,雖然有替代品吧,但哪有手指靈活生巧,真能翻出花來。」
系統猝不及防,被拍了一臉的黃色廢料,深感疑惑自己怎麼會問出這種蠢問題。
白鑰掰著手指數:「怎麼才算表現好呢?」
她認真地詢問系統:「你說欒含是喜歡貞潔烈女款的,還是喜歡臥薪嘗膽,忍辱偷生型別的,或者是逆來順受、不敢和惡勢力抗爭的軟包子型?」
系統:「有差嗎?」
白鑰:「當然了,一號型別那就激烈了,一不小心可能還要再見血,第二種嘛,就欲拒還迎吧,至於第三種……」她擺擺手,「死魚一樣,舒服了還得憋著不動。」不行不行,就算她喜歡,我也裝不住。
二號比較好,符合人設,還能暗地裡爽一爽。
說罷白鑰有些亢奮:「我想挑戰第一種,但鬧太崩了收不了場,畢竟同一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人家一個不高興不伺候了,幸福生活沒了,任務也得失敗,所以我偏向於第二種,你爽我爽大家爽。」
系統:「……」我為什麼要浪費時間聽這種奇怪的東西?
第7章 我是你弟弟的醫生
白鑰在這個房間裡呆了數十天,李嬸竟然完全沒有發現。
而白鑰最開始還懇求她放過自己,但後來次數多了,也就麻木了。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像是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娃娃,只是偶爾聽到李嬸叫欒南明時眼睛會突然亮一下。
白鑰以為自己的妥協會換來欒含的退讓,但沒想到她絕口不提先前答應的話,即便知道白鑰著急想見欒南明,也只當沒看到。
再這樣下去這個世界就真的要廢了,白鑰心急如焚,按捺不住地主動提了起來。
……
某一次事後,欒含躺在她的身側,把玩著她的手指。
白晗先是試探地側頭看了她一眼,低聲道:」我聽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