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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鑰深吸一口氣,正準備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博同情,就聽見欒含低沉著嗓音說道:「你想好了再說。」
她抬頭,猛然對上一張冷若冰霜的臉,縱然有一萬個理由也說不出口了,更何況還是顯然易見的假藉口。
欒含低頭,視線落在白鑰光溜溜的腳踝上,緩緩說道:「我倒是小看你了,沒想到還是個全才?」
白鑰眼神略微有些躲閃,抿緊了唇瓣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欒含笑得陰沉:「怎麼不說話?不解釋了?要我幫你嗎?」
「欒總,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但卻管著我,我是真不知道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人,還是玩物?就算是寵物,也得出去透透風吧。」
「你想出去透風?」欒含反問道,「那你為什麼不跟我說,要用這種法子逃跑?」
她自嘲地笑道:「說這麼多,不過是想走?你想去哪兒?找欒南明?你不知道我為什麼愛你,我還想知道你怎麼就對她有執念?」
「只可惜——」欒含冷聲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了,我只知道,你這輩子只能呆在我身邊,哪裡都去不了!」
她走進來,反手關上了門,牆上的壁畫都要被震下來。
「欒總,你等——」突然被撂倒在地,白鑰尖叫一聲,一邊大叫一邊想要推開她,但她的力量在欒含的面前實在不值得一提,很快就被制服了。
在欒含一句又一句的騷話加狠話中,白鑰在她最喜歡的地毯上被太陽了。
欒含眉眼間滿是寒冷,整個人都要往下掉冰碴子了,動作也比前幾次要狠上一些。
白鑰最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別說推開她,就是手搭在她的身上也隨著晃動不斷往下掉,還得欒含時不時地拉過來環在自己的肩膀上。
白鑰狠狠皺著眉,微微睜開的眼睛裡滿是無助和絕望。
但欒含一點都沒手下留情,將她剝皮拆骨吃了個乾乾淨淨。
既然你這麼不信任我,既然你把我視為惡魔,那我為何還要忍著?
一番狂風驟雨過後,白鑰累得睡著了,而欒含看著她睡著後還憂愁的眉眼,一時之間又是心疼,又是無奈。
欒含的父母重男輕女,在生下她之後就徹底將她扔給了保姆,直到有了弟弟之後,又為了防止她和弟弟搶奪家產,把她送到了國外。
即便弟弟小時候被綁架,失去了一雙腿,甚至還患上了自閉症,他們對弟弟的期望慢慢淡了下來,但他們卻從未想過將視線和注意力轉移到自己的身上,而是想要重新要個小孩。
但欒父先前受了點傷,精子質量不行,基本沒可能了,這才沒再給她增添一個弟弟。
欒含被送到國外,剛開始每月定時還有生活費打到帳戶上,後來欒家就像是忘了她的存在,半毛錢都沒有了。
她一個小女孩,獨自一人住在黑人區,不僅要上學,還要為了生存而奔波。
因為原生家庭的影響,她的情感一直很淡漠,白鑰是她有生以來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想要親近的人。
她想要白鑰,但卻又怕對方不肯,所以只能用了點從小學到的求生手段——先下手為強,靶想要的打上自己的記號,徹底變成自己的,拿到手了之後再解決一切後續麻煩。
但人畢竟不是東西,不是綁在自己身邊就完全是自己的了。
欒含想要白鑰的心,但怎麼都不得其法,到現在更是弄得一團糟,她甚至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想那麼多幹什麼,只要人在自己身邊,即便不愛她,也得跟自己搭夥過日子不是?
古代的一家兩口子,每個都是先婚後愛,甚至有些直到死都沒有愛情,但還不是白頭到老,死後同穴。
想明白了的欒含決定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