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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三大部分時間裡面都沒個正行,只有談正事的時候才會有真正殺手的氣質,而如今他說出這句話,碧瑩被他說的有點疑惑:「怎麼還有不同的方法。」
「這可是我的保命絕活,你真想知道。」
「你都保護我了,我還不配知道。」碧瑩玩笑一樣的說,她說完之後愣住了,這是她第一次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和另一個人這樣開玩笑,可她不覺得奇怪,反而她心裡輕鬆多了。
「當然配,這王子要是兇狠的人,那出了公主府指定要寸步不離,那王子要是個謹慎的,那我就有時間去調查一番……」他說著說著,就見著碧瑩笑著眼中似有淚光,他停下之後道:「你不會被我感動哭了吧。」
碧瑩道:「只是覺得,真是一個寂靜的夜啊。」靜到她彷彿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了。
砰砰作響。
碧瑩認真囑託道:「那王子是個謹慎的人,且睚眥必報,千萬別惹到他。」
「是。」
碧瑩轉身離開回到耳房休息了。
待碧瑩回去之後,程三朝著無人之地,臨摹著口型道:你終於笑了。
他說話很輕,也知道碧瑩根本不會聽到,但他卻十分滿足,隨後他轉身離開,和夜色混為一體。
這幾日朝廷頗為繁忙,大雍和霖國正在交流本國的文化,因國家習慣的不同兼之虞臨又是個妄為的主,兩方經常會起摩擦,而虞臨看似粗枝大葉,實際上他心思十分謹慎,在爭吵之際,虞臨總會三言兩語佔據上風。
這倒不是說大雍的朝臣辯論弱,而是虞臨身份特殊,他們有了忌憚,不敢全意發揮之後,自然只能被虞臨牽著走。
而之後趙慎為了查案的線索,他也來了館內,他聽著兩方的討論,他不經意間也被拽如「戰局」,原本趙慎並不想參與,但隨著話題更有爭議性,他漸漸話多了起來,在兩方對陣之上,他引經據典,滔滔不絕,逐漸扭轉了話語。
趙慎他本是刑部的人,在刑部內他要面對那群窮兇極惡的兇犯,而刑部外他要面對心存各異的朝臣,如今他為了查案的便利,早就學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他比別人強的是他能快速判斷對方的底線,而這份判斷讓他更為從容,而如今這份辯論更是讓他的言辭發揮到了極致,陽春白雪也可,下里巴人不懼。
有了趙慎的加入,虞臨也終於吃癟了幾次。
而雲淮則沒有來到接待使臣的館中,他回拒拜訪他的人,稱自己在院中養病。
不過他身體確實不好,他已經能感覺到生命的流逝了,如今不過是靠著藥和不甘心強撐下去、
他也不是一直不見人,如今他見了楊銳,天還不錯,楊銳從鴻珵學宮回來,他這段時間一直為了春闈忙碌,但他也不是耳目閉塞,他知道如今霖國的使臣住在了他的隔壁,說是不感興趣是假的,但他明白什麼是自己該知道的,什麼是自己不該探尋的。
這段時間他一直忍住自己的好奇,不去過界。
但他不好奇別人,不意味別人不好奇他,畢竟雖然長公主說自己喜歡的不是楊銳,但也沒有其他人更符合長公主口中所說的人了,於是虞臨和雲淮都對楊銳十分好奇。
但虞臨的好奇只是短暫的,他掃了一樣楊銳,並沒有覺得此人是長公主口中喜歡的人,縱然他面容不錯,但虞臨能在短暫的交涉之中察覺到長公主是個喜歡挑戰的人,她不喜歡溫潤的人,能讓長公主喜歡的人,必然有獨一無二的個性,哪怕這個個性隱藏在皮骨之下,而楊銳渾身上下都沒有他想的那樣個性。
而雲淮則是在一個雨日下看到楊銳的,楊銳那日去廖辨那裡接他的妹妹,他撐著油紙傘,衣擺處落了大片的雨水,急促地去接他的妹妹,他妹妹從廖辨那裡已經睡了一覺了,等他抱著他妹妹回去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