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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個女人如今在哪。」虞臨想起那個背叛他的女人,眼神一下子就兇狠了起來。
「她已經有自己的人生了,只是想要你死的渴望一直沒有少過,不然我又怎麼敢孤身見你呢。」她說得是安貴妃給她的那包香囊,那香囊足以讓林琅短時間內安全。
林琅並不畏懼虞臨,只是她終歸是需要一個能解釋的理由。
虞臨立刻想明白林琅說得意思,他睫毛微微動了動,壓住了怒火。
「真不愧是長公主,這樣的人物都能被長公主找到。」
「王子是在拖延時間麼,那我現在告訴你,不必了,留安街、朝夜街……那些人都已經被發現了。」
林琅念出一個地方,虞臨的臉色就又白了一寸,他實在是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何將他所有的行動都盡數掌握,彷彿她曾經瞭解過他一樣。
就算是碧瑩也好,那個女人也好,他們瞭解的不過是日常的他,她們根本沒有機會接觸自己行軍布陣,巧設細作的時候,所以虞臨知道,林琅絕不會是從這兩個人身上知道的。
那這究竟是怎麼一會事,他問了出口,林琅不禁捂上了胸口,她似乎感覺那並無傷口的地方在隱隱作痛,但到嘴的話卻十足的冷漠:「也許是上天不想讓大雍有那麼多戰火吧。」
「那你和雲淮又是怎麼一回事。」
「誰知道呢,也許他現在已經落在蕭鈺手中的吧。」
昨日蕭鈺不僅僅是將東西給了林琅,林琅將他留了下來,告訴他虞臨的危害,於是蕭鈺回去連夜佈局,才有了今日的這份周全。
林琅只是不知道蕭鈺那邊怎麼樣了。
去見雲淮的這件事其實是可以交給趙慎的,但蕭鈺想起了曾經雲淮在船上的照料,還是親自去了。
雲淮沒有去其他地方,他只是靜靜的呆在趙靜的宅院裡面。
他還在下棋,似乎並不詫異蕭鈺會出現在這裡,只是他臉色慘澹,一看就是活不長的跡象。
蕭鈺道:「許久不見。」
雲淮將蕭鈺送他的那塊玉佩拿了出來:「周先生,我能和你單獨聊一聊麼。」
趙慎跟在蕭鈺身邊,十分疑惑雲淮為何會拿出這明顯是屬於蕭鈺的玉佩,更是疑惑他為何叫蕭鈺為周先生,蕭鈺想起雲淮過去對自己的照顧,於是揮了揮手,讓眾人退下,趙慎一臉擔心,但見蕭鈺目光十分慎重,他不敢說勸誡的話,只好帶著眾人退下。
雲淮手中執著棋,道:「周先生,你還願意在和我下一局麼。」
蕭鈺坐了下來,拿起了白棋,兩人有來有往,雲淮突然開口道:「當時救下週先生的時候,只覺得周先生和在下是一樣的人,如今看來,是在下高攀了,只是當時周先生答應在下的願望,不知還作不作數。」
「你說。」
「周先生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自然知道我身份的麻煩,當時是我的養父心腸太軟,覺得那位對他有恩,這才不希望他血脈斷絕,如今看來,他的希望落空了。如今在下只希望,殿下能放過我養父一家。」
如今雲淮還未有一子,可如今他即將死亡,也確實不會再有孩子了。
但蕭鈺對他養父心腸軟這句話不置可否,他那個養父對待雲淮可不像是對待恩人的兒子,倒像是個待價而沽的珍寶。
只是當時雲淮的幫助確實讓他逃離了麻煩,而他的要求也確實不算過界,於是他道:「好。」
雲淮見此,道:「多謝太子殿下。」
蕭鈺遲疑了片刻,他想問林琅的事情,明顯雲淮知道林琅真實的身份,但話到了口邊,停了下來,終究是放棄了。
蕭鈺換了一種說辭道:「你身份這件事,恐怕不能見光了。」
若是這件事被爆出去,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