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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追上去，「當然看過了，看過很多。」

霍衍沒回他，常予恩因為某種心虛，沒有繼續聊下去，照平常，他指不定還要和對方比比數量質量。

他倆從枝繁葉茂的樹叢中出來，往大部隊走。

狗牙這時已經起身了，和楊洲一起吃著小餅乾，他拿著餅乾的手一頓，看著前方好一會兒說不出話，想到這倆平時一個賽一個會懟他，今天可算讓他找到掰回來的機會了。

「好傢夥，你倆臉怎麼這麼紅？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小樹林裡幹什麼壞事了。」

常予恩一驚，「你才幹壞事了。」

「呦嚯。」狗牙笑得不地道：「你今天懟人的功能下降了啊。」

「吃東西都堵不住你的嘴。」常予恩跪在花布的邊緣上，隨便拿了一個東西撕開往嘴裡塞。

霍衍坐在另一邊。

五人晚上回俱樂部又五排了幾把保持每天的手感才下訓。

海陽把常予恩單獨叫到一旁，「予恩，今下午你和霍衍怎麼回事，一下午都沒說話？」

平常他倆最喜歡嘰嘰喳喳。

海陽忍不住皺眉：「我讓你們出去是調節心情，可別起反效果了。」

「不是，教練，我和他沒什麼，就是不小心撞到了一些尷尬的事。」

「什麼尷尬的事？」

教練這麼刨根問底，常予恩有點尷尬。

好在海陽是成年人，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哦，我知道了，你們沒事最好，行吧，那你回去吧，好好休息。」

「知道了，教練。」常予恩轉身就溜，恨不得貼著牆走。

和教練講這種事，和中學時面對班主任一樣，尷尬的頭皮都要掉了。

但這種尷尬和今下午和霍衍在一起的尷尬又完全不一樣。

他皺了皺眉，可能霍衍更熟以及更同齡人吧，教練雖然不到30也是長輩級別的了。

不過什麼事都不及明天的決賽重要，他晚上躺到床上，想到這就有點興奮的睡不著。

在床上翻來覆去。

黑暗裡，霍衍睜眼：「睡不著？」

「嗯，我現在很興奮。」

「那我們來看片吧。」

「啊？」

霍衍的聲音含著笑意：「消耗你的興奮。」

常予恩無語，確定自己沒有理解錯對方的意思。

他一手掌打過去，但霍衍像是開了夜視眼一樣，黑夜裡準確的抓住他手腕。

他開啟嘴炮：「看不出來啊霍同學，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哪樣？」

「不正經。」

「正經就好嗎？」

「下流。」

霍衍笑了下，不懷好意的，「常同學，你這麼純情的？」

常予恩一噎，他懷疑霍衍是看片高手，不然他怎麼在這件事上不敵對方。

「誰說的，我經驗可比你豐富。」

「什麼經驗？」黑夜中，霍衍慢慢湊過來，在他耳邊小聲問了兩個字。

男生一個人嘿嘿時愛做的事。

常予恩徹底炸了，對霍衍拳打腳踢，霍衍在體力上完勝他，跟逗孩子似的，始終保持在一個可以讓常予恩隨便撲騰又壓制他的微妙平衡。

鬧了一會兒，常予恩身體裡那股興奮徹底散去，來了睡意，他有些糯糯的打了個哈欠：「我困了。」

霍衍放開他的手腕。

常予恩秒入睡。

聽著他平穩的呼吸，霍衍也閉上眼。

第二天白天，一行人整裝待發，坐車到決賽場館。

這場館不是聯盟自己的大樓，自己的比較小，只能看常規賽季後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