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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時候,院子裡已沒有人,顧清雅先拿了背簍,卻陳四叔家與陳王氏做酒糟魚,然後去了河邊裝山葡萄。
小院裡有不少的大大小小的罈子,顧清雅找了只乾淨的再洗好,然後去買了兩斤蔗糖。
等她把山葡萄捏碎後加入糖,然後找了個木蓋子蓋上,餵好白絮與藍瞳往村裡去。
&ldo;你說他們家中是不是有邪物作怪?&rdo;
&ldo;我看他們是得罪誰了,要不然別家的生畜一點事都沒有,就她家的有事?今天更是奇怪,老太婆莫明其妙頭痛的不行,鎮上的張郎中都看過了,什麼也看不出來。&rdo;
邊說邊走的兩個婦人沒在發現戴著大糙帽,低著頭路過了顧清雅,兩人嘀咕著從她身邊走過。
好戲來了?
顧清雅眼珠子閃了閃:她下的藥這時代的郎中要是看得出來,算他本事!那藥可不是用來吃的…
其實也沒什麼,顧清雅只不過是從山上採了點&ldo;腦痛&rdo;花,掏鼓成了一點精油,灑在了陳柳氏所有的衣服上。
&ldo;腦痛&rdo;花是一種山上的野花,大大的花冠、澄黃的顏色,再配上彼岸花掏出汁過濾好,無色無味,卻能讓人聞之頭痛。
初期會有暈炫狀、中期會頭痛欲裂、到了後期頭痛會減緩,卻會讓人昏昏沉沉打不起精神,卻對人體無別的傷害。
這種花香會讓人醉,沒什麼藥可解,僅能止痛。
只有隨著時間推移,花粉漸漸散去,症狀會越來越輕…
顧清雅惱極了陳柳氏的惡毒,在她曬在院子裡的衣服上、睡的枕頭上、還有蚊帳上,都灑了不少,足夠她十天半個月不舒服。
沒到自己家院子裡,就聽得陳柳氏那扯長嗓子的&ldo;哎喲&rdo;聲:&ldo;痛死我了…痛死我了…&rdo;
三天之後老屋的叫喚聲漸漸小了下來,其實顧清雅知道,這頭最痛的也就一天罷了,到了第二天那痛並不嚴重。
那老太婆叫得那麼想,主要是讓幾個兒子送銀子過去。
顧清雅就聽到陳朱氏在背後罵這老太婆裝腔作勢,可為了立足,她只得送了五百個大錢過去。
陳許氏跑來陳王氏這邊叨叨了幾次,說這老太太一點頭痛就弄得出了什麼大事一般,又是要銀子又是罵人,心裡極不舒服。
陳王氏素來是個凡事不多說話的人,大家出了銀子她要不出也不可能,於是讓陳四叔送去了五百大錢,一個子也不多,一個子也不少。
讓自己四叔損失五百大錢讓顧清雅有點難為情,罈子裡的酒糟魚香了後,她立即拉著陳王氏到鎮上去賣了。
罈子不大,且都是粗瓦罐,鎮上鋪子裡一文一隻。
綜合了這時代的物價能力,合計了這酒糟魚的成本,兩人決定賣十五文一壇。
新鮮事物讓人接受總得時間,賣了兩天才賣出去三壇,連老本也沒賣出來,陳王氏有點洩氣了。
對於做這種小本生意,顧清雅兩世都沒做過,她也有點莫耐何了。
就在她以為這生意要流產之時,卻看到了陳石柱。
混混子的作用,就是用在刀尖上。
不到三天,幾大罈子酒糟魚連小罈子都沒用上,直接送到了鎮上的盛味樓。
陳石柱作為業務員,一罈子一百文的提成,三天時間他提成了六百文,頓時樂得不行:&ldo;三妹,下回有的話我還給你送。&rdo;
她也還想有呢,只可憐那山潭裡的魚長不了這麼快。
不過陳四叔看那點魚竟然扣去本後還能分到近三兩銀子,立既眼睛亮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