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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份假資料被掛在了五條家德高望重的長老亡子之下,所以即使有人發現了不對勁之處也不敢去指出它。」
「再加上資料的主人也死了十幾年了,檔案歸屬名存實亡,也就更沒有人去翻出這檔舊帳給自己找麻煩。」
乙骨憂太看了看燈火通明的木製大宅,即使是這個點,走廊上也依然來來回回走過去一些穿著統一捧著盤子的侍女,五條家紮根咒術界已久根基深重,哪怕是這樣一個在宮城縣的分支也依然是仙台咒術界不可忽視的世家之一。
「抱歉,五條老師,後面可能和你有點關係,」他從侍女身上收回目光,忽然對著電話那頭說道,「查到這裡的時候,我順著慣性,繼續順著長老的亡子往下查。」
「他當年死於一場錯誤的估計了咒靈等級的任務中。」乙骨憂太說到這忽然停了一下。
「沒事,」察覺到他語氣中的猶豫,五條悟瞄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夏油傑,「我這裡沒有外人。」
夏油傑的臉色詭異的緩和了一點,兩人之間快要凝固的氣氛好起來了那麼一點
「你繼續說。」
得到繼續的答覆,乙骨憂太鬆了一口氣:「好的。」
「在記錄中,當年的特級咒靈被窗錯誤判斷為了一級,派遣了當時已經是特級咒術師的五條老師你去。」
「但當時情況緊急,監督輔助又一時間找不到老師你人在哪,所以最後臨時換了一個咒術師接手這個任務。」
「換的這個咒術師就是五條家這個長老的亡子。本來作為文職人員他是不用去祓除咒靈的,但當時情況危機附近又只有他一個一級,所以他才不得不去了這趟任務。」
這句話剛說出口,旁邊牆上被按著的長老的腿驟然一軟。五條悟的一隻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還在提著他領子,見狀單手就把腿軟的長老提了起來。
「然後由於窗的錯誤判斷,本該輕鬆祓除的咒靈變為了特級,唯一一位執行任務的一級咒術師死於非命。」乙骨憂太總結道。
「其實檔案還缺了一句,」五條悟忽然接道,「這個咒術師死後,最後來祓除咒靈的其實還是監督輔助一開始就找的那個特級。」
「窗其實沒有判斷錯吧。」他忽然舉著手機湊近了還在不停發抖的長老,「事實上當年他們找到我,然後我去了之後——」
「那個咒靈,就是一級。」
他手驟然鬆開,長老猛地一下跌到地上。
「你那裡有關於長老亡子評級檔案的存檔吧?」他直起身子,對著電話那段問道。
「有,」話筒對面傳來紙張翻動的摩擦聲。
「最後一次的一級評定是十四年前,」紙張的聲音停了下來。「在仙台。」
五條悟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癱軟在地上的長老:「我當年一直很好奇,為什麼一個一級咒術師,即使是一個不再祓除咒靈做了幾年文職的一級咒術師,怎麼會打不過一個一級咒靈。」
「這個困惑一直貫穿了我的少年時代,」他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因為我之前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那麼菜的人。」
「但是就在剛剛,我的疑惑得到了解答,」五條悟蹲下來,漫不經心的繼續提起長老的領子,把他提了起來。
「當年這場晉級評定,你為了討好五條家的實權長老,給他的長子評了一級,順利躋身進了咒術界權力中心。」
「該說你還知道拍馬屁不能過猶不及嗎?要不然你要是評個特級,那他豈不是死的更早。」
「不過你還挺幸運的,」五條悟感嘆道,「因為這個長老從他兒子死後就記恨上了我,壓根把你這種雜魚爛蝦扔在了腦後,下放來了仙台十幾年都再沒想起你。」
「我當年一度以為居山晴樹是他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