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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低頭的時候,她再掉幾滴鱷魚的眼淚,他以後肯定不敢再惹她生氣了。
不知道自己被她拿捏得死死的陸漸行,站在原地忍了幾分鐘,終於還是沒忍住上前去哄她。
「好了,別生氣了,氣壞了身體,受罪的是你自己。」
壓根沒在生氣的許念安,聽他這話,嘴角先是不自覺地向上揚了揚,後又刻意癟了癟,還帶著笑意沒有散去的眼裡瞬間蓄滿了淚,一滴一滴往下落。
陸漸行說完話,等了片刻,見她不理他,他就效仿之前在火車上那次,強行把她的身體掰過來。
沒看到她的臉前,他還想大不了就再讓她咬一口,反正他皮糙肉厚的,也不覺得疼,看到她癟著小嘴,雙眼通紅,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的時候,他的心裡不由地湧起一股陌生的情緒,悶悶的,很不舒服。
幾乎是下意識的,他伸手將她抱進懷裡,主動獻上自己的脖頸。
許念安沒有咬他,因為她壓根沒想到他抱她是為了主動獻上自己的脖頸讓她咬,她以為他抱她是在哄她。
本來已經不生氣了,被他這麼一鬨,她也沒再生氣,但是委屈,越想越委屈,她明明是來度假的,為什麼每個世界都這麼難。
陸漸行把她抱在懷裡等了一會兒,不見她咬他,就鬆開她看了眼,見她還是「吧嗒吧嗒」地掉眼淚,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抬手幫她把臉上的淚水抹去,越抹,她的眼淚掉得越兇。
陸漸行無計可施,只能繼續哄道:「好了,別哭了,叔知道錯了,叔跟你道歉。」
「你錯哪了?」許念安帶著哭腔問他。
見她終於肯理他了,陸漸行心裡暗鬆了一口氣,嘴上也沒含糊,很認真地說道:「不該惹你生氣。」
「以後還敢不敢?」許念安又問。
「不敢了。」早知道她氣起來是這個樣子的,就是給陸漸行換上熊心豹子膽,陸漸行也不敢氣她。
「那讓不讓咬耳朵?」許念安可沒忘了她是因為什麼生氣。
「讓。」陸漸行連脖頸都肯讓她咬了,耳朵算什麼。
他的話音剛落,許念安就不客氣地湊上去咬他的耳朵。
感覺到自己的耳垂被她咬住的時候,陸漸行突然意識到她說的「咬耳朵」和他理解的「咬耳朵」完全不是一回事。
所以,她剛才說要咬耳朵是要這麼咬的,果然又是一個坑。
雖然他剛才機智地沒有掉進她挖的坑裡,但還是沒有逃過被她咬耳朵的命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懊惱。
許念安咬完他的耳朵後,猶不滿足,又把目光落在他深邃的側臉上,毫不猶豫地湊上去咬了一口。
臉上的肉沒有耳垂上的肉好咬,但咬起來好爽,心理上的。
咬完他的臉頰,她又把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
剛要湊上去咬,就被陸漸行躲開了。
她咬陸漸行的臉頰的時候,陸漸行已經有些忍不了了,見她又把目光落在他的唇上,他幾乎是逃也似地躲開了。
許念安沒有追上去,因為他不樂意的話,她追上去也咬不到。
「這次就先放過你了,下次再惹我生氣試試。」
「沒有下次了。」陸漸行一想到她剛才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心裡就堵得慌,哪裡敢再惹她生氣。
「你怎麼這麼慫。」她還指望他多惹她生氣幾次,這樣他就可以理直氣壯地吃他的豆腐。
「換作你是我,你也慫。」陸漸行說。
「換作我是你,我早就把我撲倒了,哪像你,我都這麼主動了,你還不行。」許念安一臉嫌棄道。
作為一個男人,陸漸行很想向她證明,他不僅行,還很行,但作為她叔,他不能對不起她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