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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寒意才去,春意尚淺,青綠才上枝頭之時,宣武街一片喧鬧,街邊擠滿了人,人群中有一些扛著糖葫蘆擔著擔子的小販在叫賣,還有一些少女哥兒挎著一個籃子,裡面裝滿了鮮花,見人就問:「姐姐,要不要買兩朵花擲狀元郎?我這花鮮嫩得很,又便宜,兩朵才一文錢。」
有那不缺錢的嬸子大娘哥郎們就買了兩朵花:「我今個也學學人家給狀元郎扔幾朵花!」
有些嬌羞的哥兒或是少女也買了幾朵,跟著旁邊的小姐妹小哥郎輕聲道:「聽說這屆的狀元郎俊美得很。」
一個小哥兒道:「那可不?我三姑小叔子的丈人家就有人在官衙當差,見過狀元郎,就是俊得很,就跟那神仙似的,還年輕,說是才及冠沒有多久!」
他說完酸溜溜的嘆了口氣:「哎,這等才貌雙絕的男子,是咱們這些普通的哥兒姑娘配不上的,就是不知道會成為哪家小姐哥兒的乘龍快婿。」
小哥兒說著,眼神就往街邊酒樓的二樓看去,只見二樓窗邊的雅座之內正坐著一個個帶著帷帽的姑娘或哥兒。
景朝男女大防並不算太嚴重,平民百姓家的姑娘和哥兒在外拋頭露面也的不少,可達官貴人或是家中富裕的小姐或是哥兒,出門在外還是頗為講究的,大都會帶著帷帽或是面紗。
迎客樓,二樓。
一個長相頗為秀氣眉間有一道殷紅紅痕的哥兒手中正拿著一個帷帽,他立在一個少年哥兒旁邊,神色焦急道:「郎君,您就聽我的,帶上帷帽吧!」
少年哥兒時戚聽了侍男小九的話不耐的擺了擺手:「戴什麼戴?耽誤事!」
「可…………」小九欲言又止的看著自家郎君,不戴的話,人家豈不是又要笑話郎君?
一是笑話自家郎君不懂矜持拋頭露面,二是笑話自家郎君…………不能生。
這世間有三種人,男子,女子,還有哥兒,哥兒相貌身段都與男子相差無幾,卻能和女人一樣可以生養孩子,而哥兒眉間那獨有的紅痕,就是區分男子和哥兒之間不同的東西。
有了紅痕,才是哥兒,才能孕育子嗣,且紅痕越鮮明越紅艷,就表明這個哥兒容易懷上子嗣,紅痕暗淡紅色淺然,就表明這個哥兒子嗣不易,而自家郎君眉間的紅痕…………
若是不仔細看,還以為那是不小心噌到了,真真是和臉上的面板沒什麼差別,就是微微泛紅一些。
人家御醫都說了,像郎君這般清淺的孕痕,是沒有辦法懷上子嗣的!
因著這,他家郎君就成了京都裡的笑話,小九讓他戴上帷帽,一來是因為人家家裡的郎君都帶上帷帽了,二就是想讓他遮掩一二,免得別人又笑話他。
可自家郎君實在是任性的很,就是不願意戴!
小九拿著帷帽,站在他家郎君時戚旁邊又勸道:「郎君,你就戴上吧?」
時戚:「不戴,不戴,不戴。」
他一把把帷帽拿過來,放在桌子另一邊,一手拄著下巴往外看,一面對著小九道:「主僕十幾年,你難道還不瞭解我的性子?我說不戴就是不戴,你再唧唧我還是不戴。」
「別叨叨了。」時戚隨手一指對面的位置,「坐下,等下咱們一起看狀元郎。」
小九自然是不會坐的,三郎君就在對面的酒樓之內,本來三郎君就因著雅座之事對他家郎君不滿,要是被三郎君他們看到了自己跟郎君同起同坐,他們回去肯定又會找郎君麻煩,因此他就低聲道:「謝謝郎君體恤兒,小九站著就好。」
想站就站著吧,時戚見他不坐,也沒有勉強,還十分沒有良心的說:「那你往窗戶那邊靠靠,等狀元郎來了好提醒我。」
小九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