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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毫不誇張的話,他就是天選之子!
而如今身為天選之子的他竟然被這個人嫌棄了?!
眼前這個人,是除了時戚之外嫌棄他的第二個人,不虧是能和時戚相互看對眼的,果然是一丘之貉!
時意心下憤怒,臉上的神色自然也不甚好看,就連語氣也沖了些:「京中誰不知道狀元郎你詩詞卓絕,你若是不想幫時意這個忙,直說就是,有何必拿這種拙劣的謊話來糊弄我!」
既然他這麼說了,那林知微就道:「時三郎君如此直言直語,那林某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我就是不願幫時三郎君你。」在時意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林知微神色淡淡的說道,「雖說你是時伯父的郎君,日後你也該叫我一聲哥夫,可我們之間到底男哥有別,不宜有什麼來往,是以還請三郎君多謹慎言行。」
謹慎言行!
這是在說他不矜持說他不檢點?
時意幾乎被林知微氣笑了。
時戚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跟一個頭一次見面的人表白,你能接受時戚的表白,能第二天就請媒婆上家裡來提親,這樣的你,竟然讓我謹慎言行?!
時意今天真的是體會到了什麼叫無恥之極!
時意是想勾引林知微,可他這麼做的緣由是想讓時戚痛苦,而不是為了讓自己憋屈,如今眼看林知微不上鉤不說,還對他分外不客氣,時意就歇了引誘林知微的心思,反而道:「你讓我謹慎言行?」
時意怒道:「林公子,我不過是聽你才華出眾又見你和大哥哥談笑甚歡,就覺得你們兩個好事將近,覺得你不是外人,想請你幫忙續下詩句罷了,怎麼就得了你一句謹慎言行,怎麼?林公子你該不會以為我在勾引你吧?」
「林公子真是好大的臉!」
林知微神色不變:「三郎君想多了,林某有自知之明,知道三郎君這樣的人物是看不上我的,是以林某也沒有自作多情,林某讓三郎君謹慎言行也並無其他意思,只是怕傳出什麼風言風語而已。」
時意:「就是傳出去又如何?我時意行得正坐得直,毫不心虛!怎麼?我一個哥兒不怕的事,林公子怕了?」
林知微就說:「倒不是怕,只是林某不想別人把林某和三郎君一同提及。」
他說著望向旁邊的時戚,原本冷淡的神情驀然柔和了些許:「我想別人提及林某時,唯一想到的哥兒就是大郎君。」
聽林知微這麼說,原本興趣迥然的看著林知微壓制時意的時戚笑彎了眉眼:「以後別人提到我的時候,唯一想到的男人也是你!」
兩個賤人竟然踩著他秀恩愛!
時意怒極,剛想出言諷刺,卻沒有想到時夫人大丫鬟紫玉從那邊走了過來。
「見過大郎君、三郎君、林公子,」紫玉是對著三人行了一禮,然後跟林知微兩人道,「大郎君,林公子,時候到了,請隨奴婢去堂廳。」
到了堂廳之後,紫玉走到時夫人身邊,附耳說了幾句,時夫人眉間先是染上些許的慍怒,隨即又被壓了下去,不過她望向林知微的眼神更是滿意了幾分。
時夫人把時戚叫到身旁,低聲問他林公子如何,又問他是否願意跟林公子訂親。
時戚的回答自然是極好、願意。
於是時侍郎就對林知微道:「那這門親事,老夫就許了。」
林知微很上道的對時侍郎一揖禮:「謝時伯父。」
他說完問:「這月二十八乃良辰吉日,不如我那時上門提親如何?」
這月已經過半,離二八不過十天,有些急了。
可時侍郎想著林知微三個月的假期,就想說:要不等你返鄉回京之後,再來提親,只是沒想到他話還沒有說出口,旁邊的時戚就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