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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為人極其懶散,但是卻記住了這句話。他這輩子唯一在乎的一個人,便是收容與栽培他的義父大人。他義父的名字,洛洛,你想不想知道?”
煙洛正怔怔的聽著故事,聽到他忽然發問,就下意識點點頭。
“他,姓陳!”葉橪的聲音很輕,似乎怕驚嚇了人:“單名一個炯字。他說是在一堆木材旁遇到那孩子的,所以,給他起名作橪。橪枝,木也。而“涅輪”中所有的男子,都姓夜,黑夜的夜。暗夜的樹木,不需要等待陽光,可以肆意的朝自己想要的方向變幻伸展。”
“夜……橪……”煙洛不自覺地重複著。原來他姓夜,並非她一廂情願以為的葉。而陳炯,嗬,她震了一下,她竟沒忘了這個名字。兩度相逢,她憑藉僥倖贏了他,令他狼狽壞他大事。而夜橪,竟是他的義子!腦中的眾多疑慮浮出水面,問題的答案已經呼之欲出。煙洛澀然望向夜橪:“所以,你真的並非湊巧遇到逃亡的我,對不對?”
夜燃鎖緊眉,不敢看煙洛。低下頭說的很急很快,似乎那些話說得快了,聽的人便能忽略掉什麼似的:“不錯。義父兩次栽在你身上,鎩羽而歸,後蜀在大周的情報機構幾乎被連根拔除。皇上大怒,降了義父的官階,命他在家思過。我一氣之下,請命前往大周重組機關。然後,我調查了你。”
一句話出口,沒有意外的看到煙洛顫了一下,夜橪咬緊牙,繼續敘述著:“還未來得及深入,我卻意外發覺你連夜的逃離。幫你的人,就是大周鼎鼎有名的虎將——趙匡胤。”
煙洛的眸光也開始不穩定,失聲道:“你,你跟蹤了我?”
夜燃頓了頓,沒否認。
“為什麼?”
“初初只是好奇,後來我隱約覺察你的逃離與皇后大喪有關係。我想,一個勢單力孤的郡主,說不定還能為我後蜀所用……”
原來如此,他想要利用她,所以……水眸裡倏然寒氣湧動,“所以,林中劫匪是你的安排?”
夜橪的臉上閃過一絲奇異的痛色,彷彿怕聽到下一句追問,慢慢否定道:“不是!”
“但是那場殺戮,你可以阻止,卻從頭到尾在一旁欣賞。所以,其實小豐不用重傷,小引更不必死,對不對?”
她的敏銳,令夜橪無奈,他只是點了點頭。
“為什麼?”清亮的眸子滿是質問,為什麼一定等到我們死傷殆盡,你方才現身?
“因為你身邊的幾個人,都是趙匡胤的心腹。而想要捕獵,總要趁獵物著最軟弱的時刻。”理直氣壯的精密邏輯,此刻變的卑鄙而殘酷。
淺櫻的盈唇隱隱泛白,“那為何你救了我們,又走了?”
夜橪停了一下,似乎懊惱自己的誠實:“我不想讓別的人發現你或走漏訊息,只有做掉所有見過你的匪人。導致你對我的戒心大盛,遠超過了我的預料。不過更因為如此,你激起了我的興趣。”
“興趣?”
“不錯!我那時心生厭倦,義父為皇室甘心一生隱匿在黑暗裡,到頭來不過因為無妄之災而被排擠打壓。而我在黑暗中麻木了太久,需要點挑戰性。”
就像馴獸的人,軟硬兼施心機用盡,過程無外乎征服的快感。
一切,都有個清晰的脈絡。煙洛抬眉,屈辱感席捲而來,理智卻清醒地令她替自己悲哀:“所以,你重新安排計劃。吃準了我不會見死不救,利用了我想要從大內侍衛身邊逃脫的心,陪你演一出傻女救英雄的戲?夜橪,你的苦肉計使得上乘又賣力,精彩,真精彩!”冰涼的字句被霧氣染潤,陰溼的鉻在人心頭。
“不,不全是這樣。”夜橪不願面對煙洛眼中的恨意,他急切地解釋:“我初初的安排,並沒有包括要用自己的命來扮戲。但是其間出了紕漏,夜尚,我唯一的拜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