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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因為疼痛,沐寂北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習慣性的想縮成一團,可是兩隻手卻被人死死的壓著,不由得無意識的嚶嚀起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殷玖夜抬起頭來,嘴唇鮮紅,看了眼身旁的女子,眸色暗沉,起身開啟抽屜,找出了一隻青釉瓷瓶,拔出蓋子,將藥粉灑在沐寂北的胸口,又用細白的棉布仔細將傷口包紮了起來。
因為要包紮,他便將她扶了起來,長長的棉布繞過傷口,卻瞧見了那半露的雪白,似乎因為年紀還小,算不得豐盈,可即便如此,還是讓殷玖夜的耳根微微發紅,不自然的別過了眼。
再之後,殷玖夜蓋好被子,將那隻本是細白如今卻刀疤凜凜的小腿拿了出去,搭在自己的大腿上。
殷玖夜冷冷的看了許久,只覺得這若不是她自己所為,必然會活剝了那人!本是覺得她對待自己過於殘忍,想讓她長長記性,好好愛惜自己,可這個平日可以對著仇人喊孃的女子,在命運面前,對待自己卻是如此毒辣。更沒有想到,他不僅沒有讓她學會愛惜自己,卻逼的她更加決絕!
想到此處,不由得輕聲開口:“我該拿你怎麼辦呦”
小心的上好傷藥,用繃帶纏了起來,直到整條小腿都被嚴嚴實實的裹好,他才起身。
在屋子裡添了幾個暖爐,他又轉身走了出去。不一會,那高貴的男子卻挽起了袖子,端了盆煮溫了的白酒進來,修長有力的大手並不熟練的擰起棉布,水珠似乎還濺到了男子的身上,男子不為所動,輕輕幫沐寂北擦拭著露在外面的肌膚。
而剛剛出去的兩個鬼面,初一對著初二調侃道:“你說說,主子什麼時候這麼溫柔過啊,天天那張面癱臉,十天半月的沒有一句話,今個竟然這麼反常,是不是情竇初開?”
初二冷冷的看了初一一眼,開口道“你今天很走運。”
初一一愣,調笑道:“我一直都很走運?難道你才知道嗎?”
初二木然的將目光移向初一的鞋子,初一也低頭看去,立刻雙手抱著腳道“哇咔咔,真是走運,鞋子上竟然沾了這麼多土,要是平日,估計這雙蹄子不保啊,主子要是知道我把他的臥房給踩髒了,非清蒸了我不可。”
初二沒有理他,初一放下腳後,卻繼續開口“你說主子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哎,那小姑娘真是倒黴…。”初一幽幽的嘆了口氣。
初二白了他一眼,他卻道“本來就是麼,主子又不溫柔,又是個面癱臉,脾氣暴躁,性子又惡劣,除了就長的好那麼一丁點,武功厲害那麼一丁點,哪裡及得上我的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又溫柔,又多情…。”
初二一句話便住了初一的嘴“這面具還沒我的俊!”
初一的嘴角頓時抽了抽,也是,他再怎麼英俊瀟灑,別人也看不見,頓時跪在了地上“啊!蒼天無眼啊!”
此刻,內室,散發著幽幽的木香,讓人不由得心神安寧下來
偌大的床上躺著一名臉色慘白的女子,床邊坐著一名黑夜般死寂的男子,強大的氣壓直接籠罩了整間屋子,只是令人驚訝的是,男子的大手正將女子的一雙玉足握在手裡,反覆用內力溫暖著。
半個時辰後,男子猶豫的看了眼縮成團的沐寂北,還不忘一手死死的攥著被角,似乎用足了力氣。
翻身上床,動作僵硬的將沐寂北摟在懷裡,讓她靠在自己胸膛,察覺到溫暖,沐寂北卻反射般的躲了開去,逃離的遠遠的,倔強的只是攥著被子,自己縮著。
那樣的溫暖,讓她莫名的不安,彷彿只要她靠在其中,便會潰不成軍,再也不能自己承受風雨,她不要那些溫暖,通通都是假的,假的!她只能依靠著自己,這樣才不會再落得個萬箭穿心,雙目被剜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