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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布加拉提的小隊,她想,他們會知道迪亞波羅已死嗎,如果知道了他們又會做什麼?虹村形兆也在他們中間,也許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不過現在可以肯定的是,「熱情」已經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又或者說「熱情」將會像一塊沒有惡犬守護的肥肉,誰都想咬上一口,不過現在的問題只是誰能近水樓臺先得月。
——那當然是某個控制住沙羅的組織了。
「這次做的還算不錯,君度。」琴酒到了,他站在沙羅身邊,淡淡的煙味就席捲而來,沙羅當年還是猜錯了,琴酒一個大男人身上有煙味當然不算什麼顯眼的事,而街上的大人們也基本不會因為煙味而對某人敬而遠之,尤其是在很多人本身也抽菸的情況下。
琴酒純粹因為沙羅還是個小女孩才用古龍水遮一遮,免得這只在他看來太過脆弱的人類幼崽一直咳嗽個不停,即使是不咳嗽,看上去也是在努力憋氣,小臉漲得通紅。
現在他卻是肆無忌憚地在沙羅面前叼著一支煙吞雲吐霧,順便嘲笑一下沙羅喜歡的藍莓爆珠口味。
「就像你的心腸一樣軟弱無力,」他這樣評價道,「君度,這就是你和我們不一樣的地方了,你有親手殺了他嗎?」
他逼近了沙羅,沙羅條件反射地摒住了呼吸,又在下一秒想起自己已經無所謂煙味也不用害怕這個男人,一旦開啟呼吸道,她又被濃烈的,屬於琴酒的氣味弄得微微頭暈。
雪松、青苔、薄荷……琴酒可不是由這些美好的氣味組成的,他身上始終散不去的是鮮血的鐵鏽味,槍枝的火藥味,跑車的汽油味,香菸的焦油味,不用靠近就能感受到無與倫比的危險性。
到琴酒這個層次的人大多會為自己加上一點聊勝於無的偽裝,也許是森鷗外的對愛麗絲的荒誕溺愛,或者是reborn百變的偽裝和對咖啡的喜愛,再不濟也會西裝革履地打扮一番。
但是琴酒不會這麼幹,又或者他不屑於這麼幹,始終是一條長長的黑色風衣,一走過來就像在昭告天下他是個壞人,而且很不好惹。
「告訴我,君度,你有親手殺了他嗎。」他要低下頭,才能準確地捕捉到沙羅的表情,可這也讓他的壓迫感更強了。
「我沒有,我不用,」沙羅想要後退一步,但是腳跟死死地粘在地面上,她從舌尖齒縫裡擠出話語來,「這是沒有必要的,我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結果不是嗎?」
「如果是我的話,這個男人絕不會死在別人手上,」他冷冷地盯著沙羅,「你學會了理智,這很好,但是你始終學不會對敵人的殘酷,到底是什麼在阻礙你,君度?是那些無聊的文字嗎,或者說你還以為自己能離開組織,投向光明的懷抱?就像……宮野明美那個笨女人一樣。」
「這不關明美姐的事!」沙羅提高了音量,「我也不准你這麼說她!」
「哼,」琴酒卻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來是那個女人的軟弱帶壞了你,我當年就該把她解決的。」
「你沒有解決宮野明美的權利,」沙羅壓著暴突的青筋對他說,「明美姐本身就是你們用來牽制雪莉的條件,」說到這裡,她露出一個有些尖刻的笑容,「即使如今雪莉已經死亡,明美姐也不是你能處置的。」
「按照boss所說,只要我完成這個任務,明美姐就歸我處置。」
「不是這一個任務,」琴酒也看著她露出笑容,「你私自決定解決『熱情』的老闆,這件事將由你這次的功績抵消,功過相抵,宮野明美的命不歸你。」
「我本想著你能手刃仇人對你來說是有好處的,」他彷彿從鼻腔裡說話,「沒想到,呵。」
「但是你還有一次機會,」琴酒一手放在沙羅的肩膀上,「追查雪莉,」他的笑容帶著惡意,「把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