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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她一個即將成年的花季少女,在發燒後莫名其妙把上一週目的戀愛物件當成可以依賴的父親,最後還被「父親」罰在床上用花枝打手心,一邊打,還一邊被要念「對不起父親,我錯了」……
為什麼這段劇情不能快進?
為什麼這段記憶不能消失!
一想起昨晚的場景,彌子感覺自己整個手心都開始發燙。
花枝是被修剪過放在花瓶的裝飾品,對方下手也沒有用重力,比起疼的話,被粗糙的纖維和柔嫩的花葉滑過的觸感要用「癢」這個詞來形容才對。
要是隻是癢的受不了、下意識發抖也就算了,畢竟她對癢意的承受度還算高,被撓腰窩的時候雖然有反應也在可以控制範圍之內,但是最令人羞恥的還是,她居然乖乖含著淚照做,不僅照做還是全程敬語!
女孩子嬌嬌軟軟又因被懲罰而抽抽搭搭的聲音,她現在想起來,雖然膩歪了點但仍然也會心動到沒脾氣,更別提對方。
會覺得幼稚到無法置氣也好,會覺得軟到一拳打在棉花上也好,總之,對方罵罵咧咧地住手了。
在無語的掐斷花瓣片後,禪院甚爾坐在床邊的櫃子上,不得不一邊盤著腿,一邊繼續以「父親」的身份不容置疑地命令道:「你可以走了。」
但是對天氣有著本能的畏懼,又對「父親」有著天然的依賴,燒糊塗的小公主、小傻子又怎麼會這麼好打發?
女孩子半跪坐在床上,一隻手支在膝蓋間,身體前仰,半鼓著臉,連生氣也完完全全是細細小小宛如情人耳語的呢喃:「……甚爾先生,我都聽話了,你說話卻不作數。」
另一隻手還很有心機地拽住了對方的襯衫,又謹慎又狡猾,又有幾分弱氣地不敢用力。
「……」禪院甚爾看著她滑落一角、卡在肩頭的睡裙,略一皺眉,直接掀起了被子蓋在對上身上,包裹的嚴嚴實實,確保完全看不見對方那脖子下被嬌養的宛如牛奶蜂蜜般的白皙滑嫩的面板後,才稍微吸了口氣:「你……」
女孩子傻子似的眼睛亮起來,撩起一角被單,小海豹一樣拍著空出的地方:「很晚啦,甚爾先生也來睡!」
禪院甚爾眼皮微跳:「……」
女孩子見他面色冷淡,甚至越來越黑,瑟縮了下脖子,呆呆地、偏偏又很取巧地在他面前攤開被抽紅的手心,委委屈屈道:「疼。」
窗外正好劈下一道雷,她又順著杆子繼續爬,鼓鼓臉要哭不哭:「我怕嘛。」
禪院甚爾冷笑一聲:「我見你膽子倒是很大。」
女孩子那彷彿被燒壞的腦子終於動了動,恍然大悟後,又直率地道:「因為是甚爾先生,所以不用擔心啊。」
她甚至還披著被子在床上轉了一圈,然後舉起雙手,五指張開,眼睛彎成月牙兒:「看,沒事!」
「……你在相信些什麼東西啊。」禪院甚爾頭疼的要死。
最後還是一起睡了。
女孩子這個時候倒還算安分,乖乖地蜷著身子一動不動,閉著眼睛一會兒就睡著了。
禪院甚爾只想點根煙。
因為酒量太好根本喝不醉,他對酒沒興趣,倒是偶爾會學著那些長老抽菸。不過他不喜歡煙杆,只喜歡叼著煙的時候,菸草燃燒的熱度和雲霧一同逼近,帶來些的微不足道的催促感。
雖然他也不知道在催些什麼。
但偶爾就是很想借著菸草催促自己快點下決心,快點有所動作。
比如現在。
好不容易等女孩子睡熟了,他輕輕掀起被子,打算下床的時候,又是一道雷劈下來,轟隆轟隆的溫吞而龐大的聲音,逼得女孩子本能縮的更厲害了。
眼看著對方就要往自己原來躺著的地方湊近,但又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