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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長思略有沉思。
過了會。
他清寒的聲音響起。
「去前方的小鎮稍作休息。」
半個時辰後,一行人於小鎮上的客棧休息。
而辜長思卻是躺著進去的,胸口帶血,面色蒼白,嘴唇發黑,儼然一副中毒跡象。
躲在暗處的刺客們瞄到。
心思微松。
只道前頭的突擊部隊該是成功了,但興許是辜長思內力深厚,所以本該見血封喉的毒,也緩了藥性。
可這樣,辜長思也走不了了。
這群刺客們,決定在暗處先行觀察,如若有機會,定要下手殺了辜長思。
但自打這群人住進客棧後,倒是從不外出,他們有仔細觀察,除了進去了幾個大夫外,沒人出來,辜長思也沒出來。
這群刺客繼續守株待兔,心下微安,想著大頭任務怎麼也算完成一半。
卻不知真正的辜長思早已換下大夫衣裳,卸下易容面具,出現在了皇宮裡。
辜長思同聖上交代完事情,出了皇宮之後,他看了一眼朱雀南街的方向。
早在宮門外等候的張管家兩手微微交握。
朱雀南街,溫府就在那兒。
張管家眸子微轉,十分聰穎的他,此時也不知該不該詢問。
一個多月前的七夕。
他能感覺到主子是對溫二姑娘有一份不同尋常的心思的。
雖不知道主子怎麼會看上溫二,但「喜歡」一事,本就毫無緣由。
本來一切都是好好的。
卻不知他二人七夕那一日究竟發生了何事。
此後,自家主子竟是半句不提溫二姑娘,更是借著公務之由,遠避京郊練兵。
雖神色如往常清冷,但張管家總覺得自家主子好似丟了魂。
人在身在,魂兒不在。
甚至沒日沒夜的操練士兵,搞得底下計程車兵苦不堪言。
他卻仿若毫無人氣的冰冷兵器般,似乎不知疲憊。
可忽然有一日。
自家主子從茶亭歸來,手裡拿著個藍色平安符,神情雖還是疲憊。
但那一刻,張管家忽然覺得自家主子眼神有了光亮。
他甚至在吩咐著副將接他的督練任務。
要知,自家主子練兵嚴苛,追求極致,在這方面從不假手於人。
這還是第一次,見自家主子中斷練兵。
同副將吩咐好後,張管家趕忙迎了上去,詢問自家主子是要去哪。
當時的辜長思垂手看了一眼手裡的藍色平安符,有一會的沉默。
面上雖沒多少笑容,但好似做下了一個決定般,道。
「去朱雀南街。」
可是,那一日。
辜長思還未踏出兵營,先是被聖上的一道聖旨召走,也就是先前去審訊刺客首領的聖旨任務。
一去大半月,今日才是喬裝易容歸京。
張管家斟酌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
「主子,今日還要去朱雀南街嗎?」
辜長思頓了頓。
過了會,卻是輕輕搖頭。
「歸府吧。」
辜長思的墨眸裡緩緩壓下去了一些什麼。
前朝餘孽肆意,盛京並不太平。
而他目前周身更是危機四伏。
再等等。
不過,辜長思上了馬車,還是問起了溫府的訊息。
張管家乖覺,悉數全說了出來。
「溫家的兩位姑娘似乎都要參加月遲雅集,也就是在近日,世子爺得空可以去看看。」
「聽聞溫二姑娘為了參加月遲雅